微的声响,像是爪子在挠门。
拉开门,一只通体雪白的胖布偶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
温思婳愣住。
“……?”
哪来的猫咪?
只见猫咪走到她身边,伸头嗅了嗅她身上的气味后,原本高傲的它不停地拿自己的身子蹭着她的小腿,甚至还在她脚边倒下,四爪朝天,翻起了肚皮。
“……?”碰瓷?
温思婳也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这只小猫对她很亲切,见它自己扭扭捏捏扭了一会儿,终于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肚皮。
没想到小家伙竟被他摸得很舒服,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温思婳也觉着有趣,将它抱在怀里挠了挠下巴。
小猫咪的呼噜声更大了,半眯着眼,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
“看来它很喜欢你。”
男人的嗓音从客厅传来。
温思婳抬头看去,顾时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瞬不瞬看着她这里。
温思婳抱着猫走过去。
“这个就是你昨天说的惊喜吗?”
“嗯。”
顾时延点头:“它叫鱼鱼。”
“鱼鱼?”
一只猫为什么取这样的名字?
“是因为它爱吃鱼吗?”
温思婳觉得有趣。
顾时延盯着斜前方的玻璃鱼缸,像是陷入了回忆。
[哎呀!你怎么又趁我不注意去捞鱼缸里的鱼呀?]
[小馋猫,体型不大,爬的倒挺高,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鱼缸里的鱼呀?]
[那以后,你的名字就叫鱼鱼,好不好?]
[喵~]
……
“顾时延?”
温思婳见他一直没反应,疑惑地喊了他一声。
顾时延一顿,回神看向她怀里的猫咪,面无表情道:“因为它爱去捞那个玻璃鱼缸里的鱼,惨死在它手里的鱼已经有一百多条了,价值六位数。”
“……”
温思婳表情僵住。
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原因。
她僵硬的低头去看怀里那个还打着呼噜,一直用脑袋往她手心里蹭的小家伙……哦不,胖家伙。
它竟然这么凶残,小小年纪背负一百多条鱼命!
而且还价值六位数!
她吃的那是鱼吗?
是金子。
温思婳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脑袋,小声嘀咕:“你就这么馋吗?”
“喵~”
然而。
“它没吃,它就是单纯觉得好玩,把人家从池子里捞上来后,放在地上扒拉着玩儿。”
“……”
温思婳沉默了。
这真是猫祖宗啊。
活祖宗!
她决定一会儿就去把鱼缸盖的严严实实的,可千万不能让它再残害里面的鱼命了。
鱼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那它之前一直都养在哪啊?”
听他这么说,这只猫应该不是新买来的才是,那为什么没有养在身边呢?
顾时延顿了顿,淡定道:“之前念念还小,我没办法一边照顾它,一边照顾念念,所以就先放到陈景松那去养了。”
原来如此。
“陈景松单身,成天吃喝玩乐,很有空。”
正在公司忙得团团转的陈景松突然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