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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了眯眼,有些无力的松了松肩,将原本笔直的坐姿挎了下来,反正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场中心“戏台”上,我也可以偷懒一下,头很晕,刚刚激动了一下后更明显了,我实在不是出风头的料,刚才那一下子的表现仿佛还在梦中,真不知自己怎会如此激动,肾上腺素一下子分泌太多用过头了,现在,觉得手脚微颤,湿腻冰冷,心没来由的慌乱,呵,我还真是没用。
“哎呀!”我正在出神,却听到场中传来惊呼声,混杂着什么人尖叫:“小心!”好象一下子乱了起来,我脑中一震,回过神来,向场中看去,却看到殿前为表演搭起的高台下拥着一群人,推推搡搡的,乱成一团。
发生了什么事?我茫然地望向我身边的卓骁,却见他带着面具的脸上似乎漠然地望着场中,所有人都在张望,他却没有任何动静,只是木然的坐着。
我感到了一丝不祥,忙向那乱成一团的人群望去。
就听见一声怒吼:“都给朕退开!”
哗啦啦,人群顷刻间四散退开,我和所有人这才看清场中央的情形,待我看清了,却令我的心,凉了半截。
阎淑妃瘫坐在地上,发髻有些凌乱,步摇金钗斜倚,气喘吁吁,更显眼得是她的衣褂已经被人扯开,一个圆圆的簸箕横在她脚边,原本鼓鼓囊囊的肚子已经瘪了下去。
所有在场的人都脸色各异地看着场中,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一些人也停了下来,呆愣愣看着场内,气氛骤然变得诡异地安静。而我,在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的,竟是为什么不塞个棉花枕头什么的,这簸箕也太不牢靠了。
阎淑妃的脸惨白惨白的,早没了之前的得意,四周人的脸色在一惊后变得各色不一,幸灾乐祸,得意洋洋,讽刺轻蔑的都有,只是谁也没敢开口。
皇帝面色阴沉地看着地上的阎淑妃,他本就是个杀气腾腾的威武皇帝,战场上杀起人来仿佛恶魔,这会子那眼神,仿佛要生吞活剥了面前的人一样,这样一桩皇室丑闻以这样一种众目睽睽的方式昭告人前,像他这样一个意气风发的皇帝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就在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的沉默后,皇帝挥起他的大手,“来人!”随着他的厉喝,早有守侯在殿前的皇庭内卫力士上前,恭身道:“陛下!”
“拖下去!”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切齿地吩咐,眼里的嗜血森冷令人不寒而栗,力士二话不说上去就拖人,阎淑妃筛糠一样开始抖动身体,颤颠颠尖叫出声:“陛下,臣……”还没等她说完,皇帝已经开口冷厉道:“禁声!”皇庭力士手刀一劈,阎淑妃身体一软,徒然张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望着阎淑妃被拖出去的身影,娇小孱弱,几乎没有了生机,谁也没有出声,我去看单兰环,她的脸似乎比阎淑妃还要苍白,看到我看过去的眼神,她如水的眼眸莹光一闪,避开了我的视线。
再看向卓骁,他笔直挺拔的侧身动都不动,冷俊如一尊雕像。
远远看去,对面座位上殷楚雷正玩弄着手中的酒殇,连看都不看场中一眼,仿佛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嘴角痞笑,神情淡然。
这偌大的殿前什么人的声音都没有,都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发生。
我头脑中一热,身子不由地想站起来,就在这同时,却觉得手臂被人牢牢拽住,动弹不得,愕然侧看,卓骁修长有力的手牢牢箍住我的胳臂,可身躯依然正襟危坐,谁也看不出他禁锢着我的行动。
我茫然地张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可卓骁却转过头来,精美的面具划过一丝优雅的弧线,另一只手扶上我的额头,那双大手上暖暖的温度让我冰凉的额头一阵暖意,那好听的充满磁性的声音道:“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我觉得我的脸冷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