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给你陪罪好了!”
说着,自斟自饮连着三杯,眼见得三杯下肚,柔夷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满眼的幽怨瞥了殷楚雷一眼,又淡淡扫了我一眼,施施然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作为一个小小的插曲,我和柔夷之间的互动并没引得太多注意,因为在坐的大多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没看到好戏的虽有遗憾,不过很快又给别的游戏吸引了,这个大型的玩乐宴会大概是常有举行的,在坐的都是会玩会闹的人,尽管对我又些敌意,但不得不说柔夷确实是个很会调节气氛的女主人,准备的东西也多,行酒令,跳舞,樗蒲,玩色子的,双陆的,什么好玩什么流行,你都能看到。
我算是见识到了古人热闹的玩乐劲头,一点不比现代逊色。
就在我看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有个人捧着个酒爵歪歪斜斜地往殷楚雷这走来,站定在他面前,整了整歪斜的帽子,满眼的愤恨看着殷楚雷:“姓殷的,今儿个有没有能耐再比一场?”
殷楚雷正在玩樗蒲,一桌子的人大多都是半徜衣衫,他斜睨了眼过来的人,满面不屑地道:“陆成思,你都输了三回了,还玩什么,除了你身上那玩意儿,你还有什么输的起的?”
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显然,这不是这个叫陆成思的第一次和殷楚雷叫板了,而且,此人输多赢少,所以所有的人都满脸鄙视地看着陆成思。
“哈哈,陆大公子,你上次赌输了柔夷姑娘入幕之宾的机会,这会子,又想输谁的石榴裙不成?”
当然是满堂哄笑,陆成思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双眼里布满赤红,已见狂态,猛地将酒爵一抛,随手一拍桌子,嘶扯着喉咙道:“本公子今日就和你再来比试比试,我就不信我今日还赢不了你,赢不到柔夷小姐一次!”
这下子,可是真正引得满堂哗然哄笑,殷楚雷大笑着道:“陆大公子,柔夷现在可是温大人的娇客,你要赌也该找温大人才是,不过,温大人是何等人,恐怕不会和你赌,我看,你这赌局,还是赢不到啊,您说是不是,温大人?”
同在一起玩樗蒲的温躬良就着柔夷的手喝了口酒,很高兴地抹了把柔夷的小手,眯和眼看过来:“老夫这功底不是很好,何况,柔夷姑娘岂是能用赌局来决定,这岂不是唐突佳人,老夫看,还是算了吧!陆公子不如继续喝你的酒,若是和殷公子有什么过节,也不要在如此良辰佳时计较了。”
殷楚雷闻言再次冲着陆思成思冷笑:“听到没?陆成思,今儿个算你走运,本公子不和你计较,哪凉快哪待着去!”
砰,陆成思一拍桌面,樗蒲的牌子都给震落一地,这人都快站不稳了,摇摇晃晃却还是直指着殷楚雷的鼻子:“姓殷的,我陆成思不信赢不过你,今天你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咯!”他打了个酒嗝冲得我隔着帷帽都熏得难受,他却继续道:“你有种别跑,柔夷姑娘,我要你做证,看我今天赢不赢的了姓殷的。”
柔夷看了看陆成思,又看看殷楚雷,纤长手指拽了衣袖掩住性感的红唇笑道:“我说陆公子,我看还是照温大人说的好,算了吧,小女子今天可真没什么空陪公子您啊!”
我个人觉得,在人喝醉的情况下,他决定的事最好是顺着点,这种人一般都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的,顺着点还好说话,若硬背着甚至还对着和他干,那就会惹得狂性大发,更不好收拾,陆成思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柔夷久经风月,理应知道此理,可是我看她语气和表情,只会刺激得某个喝高了的人更疯狂,她怎么会如此不理智?
而更夸张的是,殷楚雷还在一边添油加柴:“陆成思,听见没?人家柔夷都让你离开了,行了行了,你还是喝你的酒去,别打搅我们玩,今天本公子没空陪你玩!”
“你!殷楚雷,你他妈的别欺人太甚!”陆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