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睡过的女人呢?”性和爱是两码子事,男人最常用的借口。
“啊!这个……”他顿时尴尬地接不上话,不敢直视她的眼。
哼!她就知道男人是天上的乌鸦,哪根电线杆看得顺眼就停哪根,毫无节操。“没事你可以走了,我对滥情的男人不戚兴趣。”
她做出“请便”的姿态,懒得和他多说。
杭深青伸手挡住她欲阖上的门,身一倾不让她误解他。“我不滥情,真的,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
“喂!你无赖呀!先是抢走我的香奈儿,后又袭胸、摸臀、窃吻,你到底有多不要脸,要我喊人来赶才甘心吗?”推不动他的明光气愤地由鼻孔喷气。
“你也打了我好几个巴掌,还踢了我一脚……”他的下腹还隐隐作痛,冰敷了一晚才消肿。
“你是要我道歉喽?”胸一挺,她满脸阴晦地瞪大冒火的眼。
惨了,他又要流鼻血。“错在我,与你无关。”
不看不看,千万别低头,她宽大的衬衫里一览无遗,他绝对要把持住,不能一错再错地留下坏印象,前三次的不愉快不会再次发生。
极力移开视线的大熊先生克制不了男人天生的劣习,正眼不瞧用余光一瞄,两座挺立的圆润山峰尽入眼底。
一大享受呀!人生美景尽在眼前,如果鼻腔内的黏液不呼之欲出就更完美了。
“既然与我无关就给我滚远点,你不知道我最讨厌跟山一样高的男人吗?仰着脖子很酸耶!”而且还抱了一大束染血的黄玫瑰。
一听她说讨厌,心口一慌的杭深青不自觉地往她走近。“不高不高,我很矮,以后我蹲着和你说话。”
“啊!你……你靠那么近干么?想抢走我的空气不成。”又羞又气地赧红了脸,她用力地想推开他。
殊不知玫瑰花上有几根刺未除,她手一推刚好压到玫瑰,尖细的花刺无预警地刺进她掌心,她当场哇哇大叫地飙起泪花。
见她痛得热泪盈眶,更慌的杭深青手忙脚乱地拿开她胸前的花束,就着不甚光亮的光线寻找比针还细的小刺。
忙中有乱,再加上民宿建构是给正常体型人使用,高快两百公分的大男人没注意房梁比他低,一个躁进就撞上前额,吃痛地低下头一呼。
而这时候的明光抬起头想开灯,一道浓厚的男性气息忽然袭面而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细嫩如花心的樱唇映上软呼呼的东西。
意外,意外,纯粹是意外,非人力所能控制。
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可不是意外,当兽性凌驾理性的一刻到来,是男人都会当机立断地把握甜美的意外,不让美丽的机会从指缝溜走。
顺应心底的声音,杭深青毫不犹豫地趁势一搂,加深唇上的力道吻入那一口甜蜜,辗舔吸吮地一次把便宜全占尽,哺喂胸腔内的热情。
反正他皮厚不怕挨巴掌,既然一次两次三次都误会了,再来一次也无妨,这般醇酒似的意外多来几次会上瘾,微醺的陶陶然更醉人。
“当我的女朋友好吗?”
“不要。”
“我保证会对你很好很好。”又一吻。
“不……不要。”
“我会一直一直宠你,让你每天开心地笑着。”再一吻。
“不……不要吻我……”她脑子一片空白。
他笑咪咪地吻着她。“当我的女朋友有很多的福利,我的金卡让你刷。”
“呃,这……”令人心动的提议。
一个吻接一个吻地落下,神智被吻得涣散的明光仍坚持说不,喉头滚动着发不出音的“好”字,模糊得连她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一旁看戏的小女生比她还入戏,冷不防地跳出来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