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买了双鞋穿了两年了才感觉不合适吧?”杨小玉辩解。
“这不是买鞋,鞋可以随时换,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那你更应该祝福他们。糨糊,不知道你有没有爱过,但我想告诉你,人一生最悲哀的事就是活了一辈子却没找到自己想亲的那张嘴。他们俩找到了,就让他们亲去吧!”
杨小玉送给扈平的外号是“糨糊”。
“那是可以随便亲的吗?”扈平有点急了,“而且问题的关键是还有一张嘴在等着龙琪!”
“那不算。”杨小玉干脆地说,“那会儿他们的嘴都没定型,还闹不清怎么亲呢。”
“她刚死了丈夫……”
“谁死谁活该,怨他命短。依我说死得正好,拨了萝卜种人参,落个好收成。”
“怎么说话呢你?”扈平很不满意。
“那你想听什么?三贞九烈还是从一而终?见你的鬼去吧!”杨小玉针锋相对。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不是个大男子主义者。”
“那就请少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扈平的表情很严肃。
“哼!”杨小玉叉起腰,“糨糊,你真是管天管地,兼管人家吃饭放屁,不过人家老婆汉子上床你就少管吧。”
啊!?这回轮到扈平吃惊了,他们难道……上了……
杨小玉笑了,“现在还没有,不过干柴烈火……难道你没被点着过?不过也难怪,糨糊就是稀软的,怎么能着!”
“你给我让开。”扈平听得心烦,推开杨小玉。
杨小玉踉跄一步,踩到了一块很大的瓷片滑了一下,马上引起一连串的反应,地上的瓷片及花瓣波浪一样哗地向着涌去还带出一阵声浪。
龙琪和小方之间的距离只有1厘米了,他们彼此感到了对方传来的热力和这股热力带来的震撼,什么天地万物名利地位,这些都没有了,他们的心中只剩下了梦一样的眩晕。
然而,梦就是梦,一块瓷片飞溅起来敲在龙琪的背上,接着是稀里哗啦一阵巨响。
龙琪回过头,看见了身后的扈平和杨小玉──然后,梦就醒了!
她推开小方,匆匆忙忙绕出长廊到了院中,院中,正午的阳光灿烂如金,明亮得直射入人的心底。这时,她彻底清醒了。
汪寒洋急急忙忙地迎过来,“老板,出事了。”
茶座内气氛严肃,食物质量检疫站的人穿着鲜明的制服正在忙碌,他们将咖啡西点等逐样装入一个小塑料袋,说要回去检查。一个领导模样的人给茶座的经理卫媛训话:“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们接到至少20宗投诉,说在你们这里喝完饮料后就拉肚子,上吐下泻,那些人还在医院躺着,所以,在我们没有查明原因之前,这里暂停营业。”
“什么?”卫媛嘴巴张了老大,这是个年近而立的漂亮女人,衣着洋派,戴一副眼镜,文质彬彬,她本来是大学外语系的助教,龙琪花重金把她挖了过来。这人综合素质挺好,不过可惜,既为文人,也就具备了知识分子的通病──清高与软弱。所以这回她算是真正地秀才遇上兵。她期期艾艾地,“这,这会影响我们的生意,不大,妥吧。”
“不妥?我说妥就妥,听我的还是听你的?你们草菅人命,吃坏了20来号人,那是些什么人你知道吗?啊!嗯!哈!”
当然不是一般人,能来龙琪大酒店饮上一杯饮料的人非富即贵,这些人如今躺在医院真是一个不小的压力。卫媛不敢再说什么了,忍了忍又道:“不如这样吧,我们老总现在不在,咱们是不是等她回来再说?”
“等她?凭什么等她?法大还是她大?知道你们有钱,钱是万能的吗?现在是无产阶级专政,你看看,你看看你们这里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