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怎么形容才好。
而新宁三个听了费扬古这番中气十足的教训,不由瞪大了眼睛,一个个紧盯着费扬古的脸瞧。而费扬古像老小孩似的微仰着脸,一副显摆的摸样指了指自己泛黄的脸色。
觉罗氏在一边看了呵呵笑出声来,对着三个孩子说道:“你们阿玛这是装病呢事先也不告诉额娘一声,吓得额娘差点也跟着昏过去了。你们仔细看看你们阿玛的脸,那泛黄的颜色还是额娘刚涂上去的呢”
澜惠等人一听更是不明白了,新宁支支吾吾的问道:“阿玛,您为什么、为什么装病啊?”
费扬古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小子一天天就知道撵鸡遛狗的,朝廷上的事竟然一点也不关心。以后这个家阿玛怎么好交给你,还不得全叫你败光了?”
新宁低着脑袋摸了摸鼻子,费扬古见了更是生气,这个大儿子哪哪都好,对自己孝顺对弟妹关心,就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守成还要看情况,进取那是完全不行。还好他和五格澜惠的关系都好,以后做个家主也没人能为难他。现在自己给他捐的官也做得不好不坏,总之不出问题就行。
费扬古想到这又把目光又放到了小儿子五格身上,这才点了点头,琢磨着以后澜惠这个女儿还是得靠小儿子撑场面了,这个小子是个武艺好的,对排兵布阵的事也喜爱精通,倒是能继承自己的衣钵,只不过如今年岁还是小了点,等他撑起家来还要几年才行。本来自己还想等五格长大再退休,不过看现在的情况……
而澜惠这时没有看到自家阿玛打量哥哥弟弟的样子,还在心里想着费扬古装病的理由,她仔细回忆了一番清朝这段时间的历史,不由惊呼道:“阿玛,难道索额图出事还会牵连您吗?”原来澜惠想到索额图就是在这几年被康熙拘禁囚死的,文案上说索额图是要与太子密谋夺位,这才被康熙所不容。而且听说去年朝上就有人弹劾索额图,只是被康熙压下罢了。
费扬古闻言诧异的望了一眼澜惠,问道:“惠儿怎么知道皇上要收拾索额图的事?四阿哥告诉你的?”
澜惠摇摇头说道:“我们爷很少跟女儿说朝上的事,这些是女儿从别人那打听来的一点消息,自己猜想的。阿玛,您到底会不会被索额图牵连啊?”
费扬古摇头笑道:“原来我的女儿还能想到这些,真是叫阿玛刮目相看了。”
费扬古这话把澜惠的脸臊的通红,她可没什么政治眼光,要不是有空间中的书籍,估计她就得跟个傻子一样,再说四阿哥从不跟她说朝堂的政事,足足把女子不得干预政事这句话在她这贯彻个彻底。
费扬古见小女儿臊红的小脸,呵呵笑着说道:“惠儿不必担心,阿玛倒不是全因为索额图才装病。哎最近四阿哥风头太过,皇上已经有些要打压的意思了,上次太后圣寿弘晖送礼一事,太子和弘皙阿哥都有些不满,四阿哥最近也是行动艰难不已。而且阿玛见皇上这一个月不时揪出几个步军统领衙门里的官员问罪,大部分倒是当年随阿玛出征的人,看样子皇上是要从阿玛下手斩断四阿哥的一个臂膀呢哼阿玛又不是迂腐的人,这个官当不当又有什么?阿玛这个功夫成功退下,还能给皇上留下好印象,对惠儿你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皇上还能保你几年,等过几年五格长大就好了。”
澜惠心里不好受,喃喃的问道:“都是女儿不小心,没看住弘晖叫他惹出这样的麻烦来。阿玛……”
费扬古看着自小疼爱的小女儿,想想朝上现在复杂的局势,叹气说道:“惠儿也不必自疚,这事阿玛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现在朝上大阿哥和太子两党相争的厉害,四阿哥虽然拥护太子,但阿玛瞧着以后的情况也不好说。索额图现在自身难保,太子一党自要受到大的冲击的。太子年岁一年年大了,皇上却春秋正盛,什么时候容不下这个儿子还不一定呢。而且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