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盯着我看了许久了,可是有什么想问的?”他,是想问关于她的事吧……
不期然对上司马流云深幽的眼神,司马明兮淡然地调转了视线,静静地盯着前方随着马车摇晃而拂动的车帘。“流云,你为何要安排鬼煞行刺她?今晚的行动,完全没有必要将她搅和进来。”
唇角微微上扬,司马流云的眸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明朗。转回首,手中的折扇习惯性地展开,司马流云颇为风流地摇晃着手中的折扇,道:“我不明白大哥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她腹中的孩子不能留。”
孩子……“就算她有了南宫宣的孩子,你也不该对她出手。万一,她若真受了伤,又或者,她没有大碍,但她腹中的孩子有个什么闪失,你……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是什么感受?或许,这比要了她的命更让她难受。”
如果,她不爱那个孩子,想必,那个孩子怎么也不会在她的腹中待到现在。既然她让那个孩子留了下来,那么,不管她对南宫宣是什么样的情感,她对那个孩子的爱,都是那么的实实在在,容不得任何的质疑与伤害。
她是南宫宣的女人,这一点,从得知她是李青曼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深深地记在了脑海里。
自从她跟着南宫宣回汴京,他便明白,他与她,是不会有将来的。因为,就算没有南宫宣,她还有夜无殇。以她和夜无殇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她是不会属于他的。
如此,他便决定将那份浅浅的喜欢埋藏了起来,让它随着时间慢慢地变淡,然后消逝于无形。
只是,就算她与他没有可能,就算,她与他有可能站到敌对的立场,他,还是不想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他只想祝福她,看着她幸福。
将来,西越和东阳开战之后,如果,西越战败,他无话可说。如果,西越侥幸得胜,他,一定会保她安然。
以她的性情,即便东阳不复存在,应该依旧会活得很好。至于南宫宣的骨血……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如果,她想保住自己孩子的性命,她绝对知道该怎么做。
她的感受?刹那的怔愣过后,司马流云笑了笑。“大哥,你又在感情用事。”
“我没有。”司马明兮脸色黯淡了几分,连带着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
没有?“唰!”将折扇利落地一收,转首看向司马明兮,司马流云的眼神倏然变得认真起来,双眸里幽光灼人。
“大哥,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了无大师的能力,你还质疑不成?了无大师的话摆在那里,再加上她给的那封信,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看着她帮助南宫宣,助南宫宣的军队逼近西越的国都,再一扫北漠,成为天下的尊者?
你能,我不能!既然她身上有那样的预言,不管她与南宫宣到底是什么关系,我都会想方设法将他们的关系破坏殆尽。
如果,孩子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牵绊,那么,我便要毁了这唯一的牵绊,让她离开南宫宣。
没有了她在南宫宣身边,就算西越的兵力不及东阳,也能轰轰烈烈地大战一场,而不是输在她这个不确定因素上。
而且,我还真就不信了,你我兄弟二人,再加上父皇,会比不过他一个南宫宣。”
扭过头,对上司马流云的视线,司马明兮很认真地问:“你……只是想让她失去孩子,没有想过要她的性命?暗器上的毒……”
他可是看得很真切,那些暗器上,都是淬了毒的……
目光微闪,司马流云看向了车窗处。“那些毒不会致命,也不是无药可解,但是,万一中毒,即便最后毒给解了,她腹中的孩子也不能留下。”
他没想过要她的性命,他只是……只是想让她离开南宫宣而已……
如此……“你……对她……你是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