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徨也。)
■■◆我爱她,但不能跟她说话,我窥视着她,以便不与她相遇。
■■◆我最理想的生活方式是带着纸笔和一盏灯待在一个宽敞的、闭门杜户的地窖最里面的一间里。饭由人送来,放在离我这间最远的、地窖的第一道门后。穿着睡衣、穿过地窖所有的房间去取饭将是我唯一的散步。然后我又回到我的桌旁、深思着细嚼慢咽,紧接着又马上开始写作。那样我将写出什幺样的作品啊!我将会从怎样的深处把它挖掘出来啊
■■◆为了我的写作我需要孤独,不是'像一个隐居者',仅仅这样是不够的,而是像一个死人。写作在这个意义上是一种更酣的睡眠,即死亡,正如人们不会也不能够把死人从坟墓中拉出来一样,也不可能在夜里把我从写字台边拉开。
■■◆什么是财富?对于甲,一件旧衬衫就是一笔财富,而乙有一千万元还是贫穷的。财富是完全相对的东西,不能使人满足的东西。
■■◆你对这些话的领会程度,取决于的孤独有多深。
■■◆善在某种意义上是绝望的表现。
■■◆如果没有这些可怕的不眠之夜,我根本不会写作。而在夜里,我总是清楚地意识到我单独监禁的处境。
■■◆没有拥有,只有存在。只有一种追求最后的呼吸,追求窒息的存在。
■■◆我内心有个庞大的世界,不通过文学途径把它引发出来,我就要撕裂了!
■■◆写作意味着超越限度地开放自己。特别的坦率和献身精神在人与人的交往中似乎已经消逝了,人们在头脑还清醒时,总会在者两点面前退缩,因为每个人都想长生不死。但坦率和献身精神对于写作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从某一点开始便不复存在退路。这一点是能够达到的。
■■◆时新的东西是短暂的,今天是美好的,明天就是可笑的。这就是文学的道理。
■■◆两个时钟走得不一致。内心的那个时钟发疯似的,或者说是着魔似的或者说无论如何以一种非人的方式猛跑着,外部的那个则慢吞吞地以平常的速度走着。除了两个不同世界的互相分裂之外,还能有什幺呢?而这两个世界是以一种可怕的方式分裂着,或者至少在互相撕裂着。'
■■◆我们最好谈遥远的事情,遥远的事情看得最清楚。
■■◆每个人都是独特的,并有义务发挥其独特性,但是他必须喜欢他的独特性。
■■◆心脏是一座有两间卧室的房子,一间住着痛苦,另一间住着欢乐,人不能笑得太响。否则笑声会吵醒隔壁房间的痛苦。”
■■◆我们清醒地穿过梦境:我们自己只不过是过去的岁月的一个幽灵。
■■◆我就是恐惧组成的,它也许是我身上最好的东西了
■■◆……被莫名其妙地拖着拽着,莫名其妙地流浪在一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上
■■◆我是一只很不象样的鸟,我是一只寒鸦——一只卡夫卡鸟……翅膀无须剪掉,因为翅膀已经萎缩
■■◆结核病的居所并不在肺,就象世界大战的始因并不在最后通牒一样
■■◆他自己的额骨挡住了他的道路,他在自己的额头上敲打,把额头打的鲜血直流
■■◆未来已经在我身上,改变只是隐藏的伤口的外露而已
■■◆只有通过我的写作,我才停留在我的生命中,作家不能占有他的房屋,只能占有在实际生活中才能兑现的个性,作机啊只能叙述,只能这样享受一下生活
■■◆交谈使我的一切思考失去重要性和严肃性,使它们不再真实
■■◆对结合的恐惧,对失落于对方的恐惧
■■◆我必须在很大程度上单独生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