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极有默契的双双罢战。
当江东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好似炸开的锅一样。激进富有野心而又不甘平淡一派,主送;沉稳而又大智不愿冒险一派,不送。众谋士将军暄暄吵吵,送于不送,各执一词,争的面红耳赤,差点翻脸,只是还没有统一的说法。而张浪冷眼旁观,让他们各舒已见后,在说出自己心中想法不迟。
同意送玉玺回长安的众谋事将军,以郭嘉为首,只见他难有脸红耳赤,激动万分道:“此真乃天赐良机给主公,如若不好好把握,后悔莫及。献帝最少是名义上的天子,虽然其对地方势力军阀等控制能力江河日下,但还是具有一定威信。就好比春秋东周列国一样。只要主公能送回玉玺,天子必大赏主公,领牧徐扬两州,名至实归;然后可迎帝于秣陵,挟天子以令诸侯,以达到不战而驱人之兵的最高政治目的,足可扫平列强,安定江山。”
而不愿意冒险的,先徐庶为首一派。虽为别驾从事,但却是张浪的高级幕僚,信心也日积月累,表现十分沉着,两手负背,俊朗的脸上沉声反击道:“我军连年征战,徐州虽谷石丰盛,但征战豫章诸郡之时,也有接济不上时候。加上主公新平江南,政宽体合,铁库空虚。如果要北上长安,若无有大队前往,则不能自保,试想谁不对玉玺虎视眈眈,更是无法平定李催、郭汜之乱;假若派大军护送,则孤军深入,又怕补给不济;就算到了长安,迎了献皇至秣陵,到时做事缩手缩腿,一弄不好,反弄个奸臣之名,名恶千古。”
张昭也在旁边帮徐庶说话道:“不错,主公入长安,实乃不智之举。试想江东新平,如若无主公在这里指挥大局,这当如何是好?再说历代王国,关中,河北皆为国室之地,中原经济文化中心,而建都江南,无有先列,天子怎肯迁移至南,就算圣上肯,下面文武百官也一定不肯。”
不同意送回玉玺的众人,闻后连连出声应和。
张浪从案上端起茶,喝上一口。又饶有兴趣的望着面红耳赤的众人。
郭嘉神色极为不悦,对徐庶张昭保守之势深有不满,语音尖锐道:“江东蓬勃发展,政稳民和,呈强力上升之势,此正是主公一展鸿图之时。李郭之乱,正给主公这样的机会,此时朝纲不振,汉室名存实亡,有远见各诸侯,无不想挟天子而号令天下。李郭之乱平定前后,必八方风雨会长安,军阀之首能来则来,不能来者也会秘密派使者前来观察朝庭动静,以便做出下一步决断。主公送玉玺回长安,名置实归,赏领徐扬两州,还可从政治上,出现多重扶择。远交近攻,战略盟友等等。而军资更不是问题,可从各地插调谷石,加上主公近来削兵减员,可有富余,而淮南徐州之地,更是可抽调财力,以助主公北上长安。”
田丰听的颇颇点头,随后补充道:“但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之前怕狼,后怕虎,如何成事?风险越大,回报越高,只要准备考虑周密,迎帝于江南,也不是不可能。虽汉室不兴,但各军阀名义上也是汉臣,也不敢公然反对圣命,谁想背上一个叛臣罪名?所以送回玉玺之事大有可为。”
赞同张浪带兵进长安的众人,也大声称是。
徐庶反击道:“正因为如此,献帝到江南后,只怕主公反不好做事,如若依旧我行我素,置圣命于不顾,挟天子令诸侯,无异董卓、李催、郭汜诸贼,胆寒人心;如若从之,怎可安定天下,救苍生百姓于水火之中?”
两个阵营里来回唇枪舌战,口沫横飞,各据一理,谁也不让谁。
张浪见事情在发展下去,只怕个个都要翻脸,这才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两眼光芒一扫,不怒不威。
感觉到张浪动作,除了几个争的脸红耳赤无暇分心外,无论是谁心中压迫感顿增,场面一下从热哄哄变冷冷清清,个个鸦雀无声。郭嘉、徐庶等也感有惊奇,回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