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闷闷不乐,无计可施的时候。那天,前台正演着戏,有一个自称霍家庄村长的人在后台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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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张团长吧?我霍某可是久闻大名,难得一见呀!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张团长真是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啊!”
“霍村长过奖了,我可不敢当。”
就这几句开场白,已经把张金兰说得如春风拂面般沉醉了。她不由地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这个霍村长。
只见这个霍村长,中等偏高的身材,貂皮帽子,貂皮大衣,嘴里金光闪烁,手上熠熠生辉,戴着两个硕大的宝石戒指。脸上一付茶色镜,使此人看上去有些神秘莫测。
“张团长,咱真人面前不说假言,我跟杨市长是故交。听说您带着咱剧团来到了我这穷乡僻壤,我霍某迎接来迟,还望你张团长大人大量,多多海涵哪!”
“霍村长,您客气了。”听面前这男人提到杨市长,张金兰心里的防备放松了,同时也觉得此人亲切了许多。
“张团长,我是当地的村官,不管你是到哪个村唱戏,理应由我出面接待。如果您不嫌弃,我想为您和全团的人
员,在霍家庄接风洗尘,顺便请您为霍家庄的村民唱上两场,不知您张团长可否赏光?”
“那好呀,说到底我们剧团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尤其是你们这偏僻的山村。现在有好多地方都在搞文化三下乡
嘛。只要你霍村长说了话,我们那有拒绝之理呀!”张金兰高兴地说。
“那好,演出费用一场一万。”霍焰旺大方地说。
“那一言为定。”
就这样,张金兰前天就让剧团撤出桦树湾,到霍家庄去演出。
判小四问她时,她信口说这事是她跟黑达商量好的,是黑矿长让他们去的。
这下,张金兰找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她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你黑达不是想玩弄我吗?我就陪你玩儿个痛
快。
主意一定,今天下午,趁着唱戏空闲,她就去了桦树湾豆二嫂的家。
家里猛地进来这么个娇艳的城市女人,豆二嫂吓了一跳。
“您,您找谁?”豆二嫂惴惴不安地问。
“哈哈,哈哈!不认识我了?我是黑达的老相好。”
豆二嫂细细一看,她认出了这个狐狸精。她想起了那个风雪之夜所看到的难忘的一幕……
“你来做啥?”豆二嫂冷冷地问。
“来看看你呀?听说就是你哭着喊着非要嫁给黑达黑矿长吧?一定是你当寡妇多年熬不住了吧?你死缠人家有什
么用?听说,现在黑达也没答应娶你是不是?我说的就是嘛,黑矿长那么有有头脑的男人,就是在城市里也算得
上是个精明强干、年轻体健的好男人,他想娶个城市里的女人也是太有可能了。你也不找个镜子照照你自己,人
老珠黄,拖儿带女,你这不是明摆着要坑害人家黑矿长吗?人家年轻力壮,是个一朵花还没开的处童男子,而你呢?你也不想想你配吗?现在黑矿长创下了那么大的家业,如果再没有自己的儿子当接班人,那怎么行?就是到
那儿说这也不公平呀?我看你,趁早死了那份心吧,别赖哈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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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张金兰这一串串连珠炮,夹带着铁砂火药一齐朝豆二嫂轰来,早把豆二嫂打晕了。
“你?……”豆二嫂气得脸色煞白,浑身打颤,冷汗直冒,一时竟说不上话来,她两手扶着锅台,眼看就要支撑
不住了。
“你用不着作出这么生气的样子给别人看。你说我说的那句话不是明摆的事实?你自己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