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妓子,开罪了南宫家可怎么了得?”
南宫黛小脚一跺,那叫一个委屈!
洛颜似笑非笑地睨了眼两人,这才将眸光落回寒玉身上,“寒玉公子,今日救你并非无所企图。你说你周游五国遍访名医,可至今无人能治好你的眼睛?”
寒玉微微一愣,在配毒时她就曾提过,难道……“姑娘想治好我的眼睛?”
“没错,不过治好你眼睛的那个人不是我。”稍作一顿,“我是想让你找一个人,她可以为你治好双目,但我有条件。”
沉吟片刻,寒玉郑重地点了点头,“姑娘请说。”
“你得帮我带一句话,就说……”洛颜眸色微亮,浅笑道,“我一切安好。等这边的事落下,就会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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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一切都是算计
聪明人和聪明人讲话,就是意外地轻松,洛颜交代了寒玉诸多事宜,寒玉一一铭记后便告辞了。
洛颜走的时候,又特意向慕世铭反复强调了他当初满面春光笑得跟朵太阳花儿一样的时候给他自己下的坑——本王以黄金百两,赌寒玉公子赢。
走出船舱,洛颜托着下巴斟酌再三,还是折回来再次正儿八经地强调了一下,慕世铭喝了一口茶才强缓了下来,压下一口气,“快滚。”
洛颜撩了撩身后青丝,气定神闲地甩头走人:叫你丫的强行装逼!
见慕世铭在洛颜这儿吃了瘪,一干看客那眼神就差着语重心长地坐下来和慕世铭来个彻夜畅谈:怪就怪你还太小,年少轻狂不懂事,装逼不成反被操虽是情理之外,却也还意料之中!
*
夜风轻吹,洛颜哼着小调儿,步子格外轻快,安陵泽遣散了移天和易日,与她并肩而行,嘴角噙着淡淡地笑。
“安陵泽,今儿个小爷心情好,请你喝酒!”洛颜豪爽地一撩袖子,走到一处酒摊儿坐了下来,“小二,来两坛女儿红!”
安陵泽跟着她坐了下来,眸光微亮,“颜儿喜欢喝酒?”
“喜欢!”洛颜接过小二递来的酒,顺道给他推过去了一坛,仰头喝尽一口酒,用袖子抹了抹嘴角,才挑眉笑道,“安陵泽,为什么要帮我?”
安陵泽顿了顿,放下手中的酒坛,微微偏头,眸中有淡淡地期许,“颜儿觉得是为什么?”
“猜不出来。”稍作一顿,洛颜悠然道,“我只是没料到,和你不过交情平平,你居然会用十多年的心血来押上这一赌?!六十九座……”
等会儿,“我和你不过交情平平?”安陵泽打断她,微微蹙起了眉,“你……”
“难……道不是?”洛颜当真有些诧异,轻挑起眉:你个腹黑平时坑得小爷一愣一愣的,这个梗要算人情了你就装出一副天地良心的样子?
安陵泽对于她那带着轻挑眼神儿的反问有些恼,这个女人……他拿六十九座城池的半壁江山给她撑场面,如此信任,若不是因为喜欢她,当真以为他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儿干?
现在还风轻云淡倒过来说“咱俩不过交情平平,你居然会用十多年心血来押上这一赌”?她还敢用“居然”?!
安陵泽没来得及开口,洛颜又接着正儿八经言之凿凿,“先甭管交情如何,一码事归一码事,纵然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这回也算我欠你的。”
上下睨了安陵泽一眼,那深明大义的模样要多慷慨,有多慷慨,“有什么条件,开吧!”言毕,抱起酒坛仰头灌酒。
安陵泽咬牙,这个女人……!
什么叫做“不管交情如何”?!什么叫“一码事归一码事”?!什么又叫做“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