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事实上,如果不是拉舍尔心中早有怀疑目标,那么除了达达尼尔家族外,修伊最可能的藏匿处就是佛朗克人中间。
因为只有他们带来的大量仆从,是帝国所最不熟悉,也最难掌握的。
办案就是如此。即使你已经要认定某个嫌疑犯了,你也不能放过其他的可能性。
在案子没有完结之前,任何可能都是存在的,没有必然的罪犯,只有嫌疑最大或最小的犯人。
即使是封建帝制的国家,这种法治观念也始终存在,只所以会被后人漠视,完全是因为一些特权阶层破坏了这种观念,使证据化的办案方式被模糊了,但事实是任何时代的案件处理,都对证据极为重视。
当过半数的客人接受完征询后,达达尼尔家族的客人终于出现了。
他们被探员礼貌的邀请到一座大厅,绝大多说询问都是在这里生的。
“拉舍尔先生,很高兴又见到您了。”来到拉舍尔的身边,修伊向拉舍尔鞠躬施了一礼。
“我也是,达达尼尔少爷。”坐在一张临时办公桌前,拉舍尔向修伊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真没想到你今天也受邀参加了舞会,不过之前我怎么没见到你。”
“哦。”修伊耸了耸肩:“那个时候大家都戴着面具呢。”
“是啊。”拉舍尔别有意味地点头:“面具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明,它让原本相熟的两个人变得不认识。也许在现在之前,我们就在别的地方有过交流,只不过那个时候你戴着面具,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我的眼前。也许我们还有过非常热烈的交流,甚至彼此思念,就象情人一般。”
“那完全有可能。”修伊笑了起来:“今天晚上我遇到了好几位非常有趣的朋友,或许是因为戴着面具的原因,彼此间说话没有顾忌,不用担心后果,没有身份地位的悬殊差异,因此可以尽情的表现自己。尽管我并不确切地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他们有着非常出色的表现,令我印象深刻,获益很多。我现我还有很多不足需要改进。”
“瞧,我就知道我们会是朋友,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
“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么好吧。”拉舍尔敲敲桌子:“我们言归正传。西瑟达达尼尔先生,就在今天晚上,皇宫内外生了很多事情。那个可怕的恶魔,修伊格莱尔,他出现了。”
“他攻击了皇宫,我知道。”
“他还袭击了抓捕他的法政署,逃脱后进入了皇家花园,带走了公主,又把她放了回来。”
“我也听说了,在进来的时候。”
“所以我很无奈的把所有客人重新请回到这里,因为我们有充分的证据显示,修伊格莱尔进入皇家花园时,是大模大样走进来的……尽管他离开时的表现更令人印象深刻。”
“也就是说,修伊格莱尔很可能使用了某个受邀请客人的身份混进了舞会场?”
“我们都知道修伊格莱尔是个炼金师,他有能力化装成他想要成为的样子,比如……您。”
修伊轻笑:“那么您需要的就是每一位客人的不在现场的证明了?”
“是的。”
“如果我拿不出呢?”
“您最好能够拿出来。”拉舍尔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冰冷。他靠近到修伊的耳边轻声说:“事实上,我需要的不仅仅是公主殿下被劫持的那段时间的不在场证明,我需要的是从舞会开始大家摘下面具之后一直到现在,您的不在场证明。而根据我所了解到的情况,这里的绝大部分客人,都没有看到您。”
“那并不奇怪,拉舍尔先生。舞会正式开始后,我就去见了艾薇儿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拜托我为她做一些事情,所以我当时不在舞会场上,而是在公主为我安排的一处房间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