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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3 / 4)

可能性更大。想到前世对白言郎这个私生子都能宽容,为什么会对白廉桦那样……

白霄突然笑了起来,他很少笑,大部分是冷笑嗤笑,而这个笑就带着冷意,他抬眸沉沉的望着阮绵绵,将他刀削般的下颚勾出优美的弧度,“想知道?”

周围似乎被白霄营造的气氛紧绷了起来,眼皮稍稍动了动,阮绵绵低了下头,却被白霄捏住了下颚,几乎要被卸下来的力道,眼前似乎涌上了一层泪意。

白霄深邃的眸子眯起,带着森冷的笑意,眼角淡淡的细纹反而添了份成熟男人的魅力,突然他凝住的唇开口了,却说了一句令人措手不及的话。

“他是我母亲孩子。”

35破菊阵

白廉桦;即是儿子也是兄弟,罪孽的存在。

那年;他行使了白家规矩;就这样坐上了白家家主的位置。

亲情在野心面前显得脆弱不堪;白霄从不后悔自己的做的事,在白家就是血与权的生存,但当时的他还太小;心性未定;直到现在用了几十年也无法赎清这心结。

在白父去世的头几年;每每闭眼父亲那双死不瞑目的眸子就在面前浮现,当受着罪恶感煎熬的白霄,儿子的欢笑声;咿呀咿呀的要抱抱都成了他驱除压抑的良方。

小时候的白展机不像其他孩子;他很爱笑,也不怕生,特别对于日日见面的白霄很亲近,那么小小软绵的孩子自己一用力就能掐死,但看着孩子剔透的眼睛白霄只觉得想给儿子最好的,白展机的存在让他感受到了亲情,儿子的衣食住行全部自己一手包办,从换尿布一直带着学走路。

儿子那第一声稚嫩的“帕帕”比他得到整个世界都开心,从那天开始他就发誓让儿子不再过自己这样的生活,创造最好最安全的环境,而白展机是唯一继承人。

这想法延续下来,而白霄也真正实施了,甚至将白家的产业洗白,表面上成了正正经经的经商家族。

除了对自己长子,在外狠辣无情,这才有了道上人人敬畏的白主,亚洲地域地下王朝的掌控者。

日益威重的他内心却越来越渴望亲情。

突然有一天,几年来对他不待见的母亲猛地和蔼可亲,就像父亲还在世的时候那样温柔大气。

甚至,他以为母亲开始原谅自己了。

但他错了,母亲做的一切只为了报复,她要他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犯下的罪恶。

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在这个金丝囚笼里,一年年下来,阴暗、疯狂的滋长渐渐将她所有善良、母爱蚕食,只要能伤害到白霄,白母根本不在乎。

她用一个乱。伦生下的孩子提醒白霄:他只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是个爹不亲娘不爱的。

在白展机降生的一年后,白家又一个孩子呱呱落地,生母不详,同一年,白家上一代主母去世。

那孩子连名字都取好了,叫白廉桦,前任白家家主的名字。

在被杀父阴影和母亲背叛的双重打击下,白霄几近陷入癫狂。

那段日子里,若不是白展机的存在,现在的白霄就不是白霄了。

白霄似乎将这辈子所有的柔情都灌注在白展机身上。

本来白霄以为这事情他会当作一辈子的隐秘,有白廉桦的存在似乎就在提醒自己这个孩子的来历,他又怎么能有好脸色,又怎么能让这孩子在自己面前晃。

也许是因为负负得正,原本以为会有先天隐疾,没想到白廉桦不但身体健康,更是前所未有的聪明,聪明的令他心生寒意,这个如同逆天存在的孩子根本就是妖孽。

只有白展机,才是他唯一承认的儿子!

阮绵绵的下巴被捏的几乎变形,他痛的泪眼朦胧,原本因为修养而红润的脸有些发白,沿着脸颊滑落一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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