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样亲密接触的机会并不多,而仅有的几次接触都是糟糕的回忆。
在原来的世界差点被强。暴的阴影汹涌上来,他以为自己忘了,但原来那段黑暗的记忆被困在记忆最深处,在这种时候汹涌而出。
这一刻,他知道白霄是认真的,认真的想要了这具身体。
那种恐惧无助的感觉刻在脑海中,直到现在想起依旧让他惊惧害怕。为了逃避那个男人,他只有不停堕落……
曾经的往事是阮绵绵胸口上的一把刀。
他几乎不反抗的来到自己前世,或许打破处男身只是借口,逃避那个世界,逃避那个男人的借口。
只是他没想到,刚出狼穴就入虎窟,遇到的攻略人物竟然会让他想起那段阴影。
这个时候p股发出滚烫的温度,打破了阮绵绵的恐慌。
除了见到攻略人物白霄时,那朵菊花就没再发热过。
'绵绵,你快要被白霄攻破了!那瓣菊花在发热就是警告!'
'我的手动弹不了……就算情圣附身……'阮绵绵断断续续的回道,那段忆起的过去被他迅速摈弃在尘封的黑暗中。
现在他两只手都无法动弹,就算神医在世也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掰回来。
'你仔细回想看看,真正的白展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这就是禁。书说的突破口了,白霄最忌讳的就是父子两的关系,加上他本身的唯我独尊,只能赌白霄还留着一丝理智。
静谧的环境,不知不觉间两人到了床上,儿子身上淡淡消毒水混着药水味道弥漫鼻尖,簌簌西风卷着夜晚的凉意吹拂在两人相拥的身体上。
将阮绵绵脱臼的手臂接上,短促的闷哼并没有影响到两人之间热度。
阮绵绵痛得扬起了脖子,纤细的颈部展示出迷人的线条,白霄越发缱绻的吻着。
怀中是儿子没有挣扎的身体,白霄竟觉得十几年来空荡荡的心似是被填满了。
他怎么能失去,将怀里的人越抱越紧,像是要把阮绵绵锁在自己的怀抱里,将自己的气息深深烙印在儿子身上,缠住包住完完整整的侵占,将儿子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呵呵……呵……呵呵”骤然响起阮绵绵的笑声。
阮绵绵惨白着一张脸,嘴角展开的却是极近嘲讽的温度。
白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眯的眼睛透着危险。
“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太可笑了,在这床上我要被自己一直崇拜的父亲上了吗?就因为我差点和一个女人做了,就要沦落到成为父亲的……性。奴?”阮绵绵不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伤害,对真正的白展机来说,今天发生的事本就是莫名其妙的。
儿子和女人上床虽说做父亲的可以管,但也没这么莫名其妙的迁怒,甚至对儿子做出上。床的前戏,怎么说这都超过了尺度。
“啪”
白霄一个耳光打在阮绵绵脸上,白皙的脸上瞬间浮上掌印,阴云密布的脸上写满冰冷的怒气,“性。奴?你就这么认为自己,这么认为我的?”
阮绵绵紧抿着唇,他的视线划过白霄敞开的唐服,还有自己被压在身下半。裸的摸样,依旧是那副嘲讽的意味。
沸腾的欲。念渐渐平息下来,儿子的眼神就像在控诉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刚刚要抱儿子的想法也再次被20年的父子情给打垮,白霄有些后悔,从小到大,白展机就算再混账他也没出手打过耳光,这次却是被嫉妒冲昏了头。
但白霄从不道歉,也不会道歉。
带着薄茧的手指拂过阮绵绵被打过的脸颊,垂下的眼帘遮去了眼底的情绪,“不要再乱来,下次的教训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阮绵绵冷冷的望着白霄,心中却是冷笑,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