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个人出来,杨再冰朝她身后看去,“咦,迟延森呢?”
“他呀。”迟静言在椅子上坐下,“去准备有趣的东西给你看了。”
几分钟后,杨再冰真的乐坏了,笑得前俯后仰。
迟延森本来还挺别扭,看心爱的女人笑得那么开心,也就放开了,双手叉腰,扭的更起劲了。
这就是迟静言临时教迟延森的肚皮舞。
端木亦尘很忙,大年初一,一大清早就进宫了,他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迟延森在扭着腰,跳着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的舞。
这一切,不用他说,他也知道是谁干的,他的小妻子哦,人生有了她,果然不再那么枯燥。
看到端木亦尘回来,迟延森尖叫一声,缩着脖子朝内厅跑去,等他出来,已经恢复了一贯的风流倜傥。
人还是那个人,却已经渐渐的没了种马之名。
迟延森觉得以后还是一个人来见迟静言比较好,谁让她喜欢当着杨再冰的面故意害他出丑。
她问他什么时候再写新书,已经休息那么长时间了。
临近中午,她很热情地挽留他们吃饭,迟延森却拉着杨再冰就跑。
迟静言奇怪了,问端木亦尘,“尘爷,我有这么吓人吗?”
怎么感觉连迟延森也怕她。
端木亦尘把她抱进怀里,笑道:“你是我一个人的。”
什么和什么啊,根本就是答非所问,不过,她喜欢。
大年初一吃过午饭后,迟静言给张翼和红烟准备了一辆马车,还有一笔不算少的钱。
张翼和红烟四目相对,都不明白迟静言那样做的目的。
张翼总觉得他应该是比红烟了解迟静言,看着她递来的银票和准备好的马车,有点急了,“王妃,你这是要赶我们走吗?”
这么多年在七王府,他早就习惯了,也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家。
红烟拉了拉他的衣袖,“先不要激动,听王妃把话说了。”
迟静言对红烟笑了笑,对张翼则翻了个白眼,“还是红烟比较了解我,这叫度蜜月,你们不是刚新婚嘛,两个人趁现在还没孩子,能够出去过过两人世界,等有了孩子,呵呵……”
迟静言在现代时见过很多有了孩子后的夫妻,有了孩子,很多夫妻,尤其是女方,大都围着孩子转,哪里还能像刚结婚时那样自由的。
张翼和红烟去江南度蜜月去了,只是少了两个人,七王府却像是冷清了不少,迟静言平时在王府,没事的时候还能找红烟说说话,她这一出去度蜜月,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不过,她很快就又觉得不寂寞了。
张翼和红烟走了没多久,一个人就来了七王府,一看到她,直接哭了,“七嫂嫂。”
放眼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升平会这样喊她。
升平的生母就是范美惠,她是正儿八经的金枝玉叶。
迟静言知道她为什么会回来,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人生就是这样,节哀顺变。”
再要说其他安慰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升平一回到京城,没进宫,而是先来了迟静言这里,足见她对迟静言的信赖。
她拉着迟静言的手说了很多,无非是范美惠对她有多好,明明不是她亲生的,却比亲生的还好。
迟静言默默地听着,没有打断她,更没有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她。
升平终于哭好了,要回宫然后去皇陵看范美惠,临别时,她再一次抱住迟静言。
迟静言也抱住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升平不知道就是这一次她回来的太匆忙,给了另外一个女人可乘之机,等她被赐婚给迟延庭,满心欢喜地等着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