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次了,他怎么会上当。
何况,她演戏实在太假。
“你”夏之荷直起身,冷冷一笑,“是,我当然不会寻死,我凭什么要寻死?做错事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该死的人是我?高逸庭,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我告诉你,假若此事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官府告你,告你始乱终弃,告你忘恩负义,告你总之,我好不了,我也要拉你陪葬,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受尽天下唾骂,让你”
高逸庭静静的望着她,没有说一个字,唇角微微勾起,划过一丝沧桑的冷笑。
“高逸庭,你听见了没有?”见他没有反应,夏之荷一跺脚,又喊了起来,“我告诉你,我说到做到,你别以为这一次我会心慈手软,哼,我都已经成了这副德行了,我可是什么都不怕,我的护卫队队长。”
那肿胀变形的脸,那有着凶狠与暴戾之光的眼睛,还有野兽一般嘶吼的声音
这一切让高逸庭觉得很陌生,心也跟着凉透了。
但是,她说了这么多,却有一句话是对的。
不管她是真心或是假意,她的清白是失给他的,她的确救了他一命。
“别再闹了。”不想再跟她牵扯太多,不想伤她,更不想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再受到伤害,高逸庭只得妥协,“我派人送你回府,若你与三姨娘处不惯,那么,再让人重新给你收拾个院子。”如果,她能识趣安分,他不介意送她一个衣食无忧的下半生,权当是还她的救命之恩了,可是,他的爱,他的人,这一辈子,她是别想了。
“不。”因为说话太用力而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夏之荷‘嘶’的一声,整张肿脸都皱成了一团,活像个染了色的包子。
一手捂着脸,她几乎蛮横的说道,“我让你亲自送我回去,并且,那三姨娘是个什么身份的人?她凭什么一个人住那么好的院子?哼我不依,要走,也得她走。”
都已经成了这副德行了,还一副蛮不讲理的态度,高逸庭怔愣之余,更是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
这夏之荷什么德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得志便猖狂,一旦自己妥协,她便会变本加厉,贪婪的没个餍足。
看来,不光这一次,以往的那些教训,还是不够。
“好,你若不同意我的话,也行。”高逸庭冷睨了她一眼,转身取下挂在墙上的一只黑色的软鞭,猛然在空中一甩,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吓的夏之荷一抖,缩着身子,惊惧道,“你想干什么?想打我吗?”
“我还有公务要忙。”高逸庭将软鞭插到了裤腰上,朝外走了两步。
夏之荷忙奔过来,急着从后拽住她的胳膊,“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的话没用,那么,你自己回去赶走三姨娘吧。”高逸庭甩开她,冷冽而又嘲讽的说道。
“什么?”夏之荷摔在了门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高逸庭,“你让我自己回去?”她是像狗一样的被乱棍打出来的,要如何一个人回去?
高逸庭一脚跨出了门槛,扭头无奈的望着她,“要么你自己回去,要么我派人送你回去。”“我不要——”夏之荷吸了吸鼻子,用着哭腔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知道她们是怎么对我的吗?两个人架着我的胳膊,一人站在我跟前,不停的扇着我的脸,你知道这种羞辱吗?现在,你竟然要我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吗?回去之后呢?换一个院子,就能了事了吗?高逸庭,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今天,她三姨娘敢如此欺我,难保明天她不会再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那你想怎样?”高逸庭眼神陡然冷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夏之荷,“三姨娘虽然身份卑微,可到底是高家的人,是爹的妾室,这些年,她与二妹妹一直在那院住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