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聂兰,有些原本该对皇甫曜说得话,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也许聂兰的话皇甫曜能听进去。
“先别说话,一会儿就到了。”聂兰却仍然拍着她的手,笑得一脸慈蔼。
乔可遇本来就没勇气,这会儿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压得那口气怎么舒都舒解不出来。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途中聂兰已经给妇科相熟的主任打了电话,所以乔可遇进去便被安排了全方面的检查。这种作风,果然与皇甫曜如出一辙。
做完检查,护士帮她在身上涂了药膏,医生说结果过会儿才能出来,便给她安排了间特护病房。
她本身已经有些发烧的症状,便先挂了点滴。
医生办公室那边,聂兰还坐在椅上等待,穿着医生袍的妇科主任拿着检查单进来。
“怎么样?”聂兰着急地问。
那女医生摇摇头,将手里一堆医药单子塞到她手上说:“没怀孕,你也太谨慎了。”
“哎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现在的情况,这时候可不能让她有孩子。”聂兰蹙着眉,神情谨慎。
“放心吧,我已经说了没怀孕,百分之百肯定。”医生强调。
聂兰的眉目这才舒展开,既然如此,她才好走下一步。
“不过说真的,你家大少可真够狠的,不但下体撕裂,你看她身上那些伤。”同样身为女人,她都觉得心疼。
“花钱买的女人,想怎么玩还不怎么玩。”聂兰心思并不在这上面,随口应付了句,便站起身来往外走。“哎,这就走了?”两人本是姐妹淘,这许久不见,那女医生本来还想跟她多聊几句呢。
聂兰如今哪有这个心思,便远远传来一声:“嗯。”
乔可遇那边,本身就有点发烧,吊了点滴以后便开始有点犯困。可是她心里惦记着晨晨,又另一方面惦记着皇甫曜,根本睡得不太安稳。
医生见她这样不利于休息,便给她打了一剂镇定。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点滴架上的药瓶早就空了,手背的针也拔走了。
但头仍晕晕的发疼,她看了一眼表已经早上8点钟。突然想到晨晨,她猛然掀开被子,脚还没着地,便见病门被打开。
聂兰拎着包和一份报纸进来,她身后跟着兰嫂,手里提着保温的饭盒。
“乔小姐。”兰嫂叫站在聂兰后面与她打招呼。
“身体还没好,要去哪?”聂兰走进来,示意兰嫂将带来的饭菜摆上。
“皇甫夫人。”她叫,显得恭敬,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对不起,我有点事想出去一下。”她现在比较着急想知道晨晨的下落。
“先吃饭吧,我正好还有点事想和你谈谈。”聂兰却迳自走过来。
乔可遇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回去。
兰嫂已经将饭盒打开,都是些清淡的菜式,还有粥,都是根据她的口味做的,可见兰嫂的用心。
聂兰却示意她出去,自己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
乔可遇心里有心事,又哪里有胃口。所以并没有动饭菜,而是看着聂兰,只盼谈完之后自己能早点出去。
聂兰却慢条斯理地翻着手里那几份报纸,只到版面摊开在她的面前。
上面都是关于昨天皇甫集团易主的事,如皇甫曜以往的新闻一样的大肆报道,标题耸动,有些词已经带了贬义。
“曜儿昨晚被抓了。”聂兰抬起头来看着她,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很平静,似乎并没有为儿子的遭遇而着急。
“什么?”沉不住气的还是乔可遇。她眼中不止意外,更多的是着急。
皇甫曜还抓了?她似乎还不能消化自己耳朵里刚刚接受的这个信息,或者不能接受。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