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寒气。”
“使不得,使不得,柴公已经给了小老儿赏钱了,解元郎大人不用客气。”赶车的师傅赶忙推脱。孟星河看他还算诚实,二话不说就将银塞在老者的怀里:“老先生一路奔波,若不收下,就看不起我孟星河。”
小老儿顿时脸青,急忙收下那腚银。开玩笑,解元郎的面,小老儿敢得罪吗?收了银,看见孟星河身边的孟母,小老儿恭喜道:“孟老夫人大喜,令郎今年乡试高中解元郎,小老儿在此先道一声贺,祝老夫人您富贵百年,儿孙满堂。”
不错,这话老喜欢。听小老儿一说,孟母声音有些颤抖:“孟儿,这位老先生说的可是真的?”早就盼望孟星河能高中秀的一天,如今听见这个喜讯,孟母如何不动容?
孟星河怕他娘过于兴奋和那些高中秀的学一样昏死过去,孟星河脸上并无多少喜色,沉声道:“忘了告诉娘,儿确实是中了秀,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年考卷比较简单,中秀的人多了,娘你就别放在心上。”
暗自捏了把冷汗,希望眼前的孟母不要太过兴奋。
“好~好~~我儿有出息了~~我儿有出息了。”盼了好久终于等到了今天,孟母老泪纵横,布满风霜与苍老的脸上,虽然颇受岁月的侵蚀,此刻也是洋溢出一种喜悦的神色:“星河他爹,你可以闭眼了~~~”
长长的一声感叹,孟母身软,居然昏厥过去。幸好孟星河反应够,一把就扶住了他娘。担心的事还是生了,孟星河此刻说不出是喜是悲,无奈道:“春儿,张嫂,你们把我娘扶进她的房间吧!”
将孟母交给了两个仆人,孟星河唯有叹气。和同小五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送进孟家大院。孟星河独自来到孟母的厢房。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轻轻推门而进。看见床榻上那个已经醒来的娘亲,孟星河换上一副笑脸,坐在孟母窗前,关心道:“娘,你好些了么?”
孟母是喜极而晕,自然没什么大碍,听的儿的关心,舒心的笑容出现在脸上。伸出那双摺皱的手,抓住孟星河的衣角,脸上清泪并然溢出:“孟儿,娘这是高兴,高兴。”越说下去,孟母的泪水就像断了玄的珠,啪嗒而下。
孟星河重重松了一口气,看见孟母无碍,他心情也舒服多了。他心里知道,以前的孟星河可是一个十足的败家,孟母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说白了只是一种安慰,以前任孟星河的能力,能中秀那绝不可能,所以当孟母听闻这个喜讯的时候,不比五雷轰顶还震惊。
找不出安慰的话,孟星河静静坐在孟母床前。孟母见他孩气般的表情,心中打定主意,认真道:“孟儿,你也不小了,正所谓男大当婚,娘是该为你张罗一门亲事,管管你的孩气。”
“这个恐怕不妥吧!孩儿二十岁,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冒然成亲要是有什么坏脾气岂不糟蹋了人家的姑娘,还是等几年再说。”孟星河故作惊恐,成亲之事他还没有考虑过,到是孟母已经在焦急了,难道她老人家想抱孙?
“胡扯~”但凡儿女的婚事,做父母的都很焦急。孟母呵斥声起,孟星河顿时哑巴了。“当年娘嫁给你爹的时候,你爹十六岁,待你娘还不是相敬如宾,你现在都二十出头,怎么比你爹还胆怯。”
哎!当娘的开始教唆儿糟蹋别家姑娘去了。孟星河颇显无奈。孟母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道:“你今日已经高中秀,要是在相好一门亲事,那就是双喜临门,娘盼的就是这一天,你怎么如此顽劣呢?”
俨然教训起孟星河来,看来在婚事方面。孟星河是没有自主恋爱的权利的。“好了,一切全凭娘做主,只要娘看的起那家姑娘,长的不算难看,改天抽空去串串门大家相互认识,合得来就成,合不来就散呗!”这回孟星河到是变乖了,反正他的名声不好,那家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他,亲事就等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