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怪不得翠微居的生意越来越差,怪只怪张三刀太狠了,出手就要人命。
“张老板,我看你是在说笑吧!”是时候该孟星河出场了,对付这种老奸巨猾的奸商,柴少的火候还差了点。孟星河上前一步,目光正对张三刀,周身涣散出一种逼人的气势。从孟星河脸上,你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当然看不出他现在究竟是笑脸还是恶脸。“张老板,今天能来找你,就说明我们的诚心。而张老板一直在和我们说笑,视乎很看不起我们,既然这样,这笔生意还谈个求,翠微居就留给张老板当棺材地吧。”
报价那么高,你当老是凯,随便你宰呀。孟星河话不多说,像柴少使了个眼神,两人毫不犹豫的夺门而出。见此情况,张三刀心中自然焦急,他想不到柴家的人都被他忽悠了,唯独这个年纪青青的孟花柳似乎很不上道。
外人不知道,张三刀自己心里清楚,翠微居其实已经连续亏损好几个月了。现在生意越来越差,他还不如趁早把手里的烫手山芋甩出去,安安稳稳回老家享清福舒服些。“两位公,别忙着走啊,价钱的事好商量,只要两位诚心购买,小老二就是降个几百两银也忍痛将它买给公。”
恩~孟星河停下脚步“几百两银,还不如不降,全当在下送给张老爷回乡的一点薄礼便是。”我日,视财如命的老不死,降价都那么不爽。孟星河继续向外走去。
“得~~得~~小老儿忍痛,就算十八万两银卖给你了。”张三刀赶忙留住孟星河,自己也狠下心肠将后面的零头去掉。
“十八万两?张老板,诉我多嘴,就你这翠微居,我要是十八万两盘下来,只怕被外面的人笑死。”十八万两,可笑,春香楼都值不了十八万两,翠微居不过是地理环境好一点,也值不到这么高的价。想宰老,没门。孟星河继续走他的路,张三刀只要不诚心交易,他就不会硬着头皮当小白。
“十六万,只多不少,孟公要是不买,大可走便是。“没办法,见十八万两孟星河都不答应,张山刀就知道宰不了眼前此人。卖出去十六万,捞回本钱也是好事。
“十六?”孟星河停住了脚步,调转头又走回来:“张老板有所不知,曾经有算命先生为在下排过八字,说,凡是做生意遇到十六这个词买卖双方准要倒大霉。我这人喜欢整数,张老板开个价,要么十五、要么十七,你自己看着办,如果觉得合适,我立刻付钱盘下翠微居。”
靠!孟兄、有。柴少在旁边亲眼目睹了一场级无敌的砍价过程,对孟星河的崇拜可谓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
张三刀被孟星河的话弄的骑虎难下,十六万是他低的底线,如今却听见孟星河忌讳十六。但孟星河在还价上也没有做出绝情的样。要么十五、要么十七。张三刀仔心中苦笑不得。自己刚都说了十六不可能凭空加成十七,但若不加就自己又少了一万。
见过狠的,没见过如此狠的。孟星河不过二十出头,张三刀这条老狐狸居然也栽在他手里。“公真是高人,老夫佩服。”一向以宰人出名的张三刀,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就依公所说,十五万就十五万,一个铜都不少。”
“张老板说笑了,银当然一个儿都不少。”搞定这只老狐狸,孟星河叫柴少去外面取回一套文房四宝,拿起毛笔道:“张老板,在下是个书生,不懂什么经商之道,只知道白纸黑字是道理。还请张老板在此立个字据行。”
你不懂经商之道,世上恐怕就没有商人这个称号。张三刀被孟星河时武时文弄的心理虚,拿起孟星河递来的毛笔,慌慌张张就立了个字据。
“我张万千,现将翠微居所有财产,以十五万两银抵押给孟星河,特立此字据以作证明。”张三刀几个狗爬的字写下后,孟星河将那张字据拿了过来,填上自己的大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