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夫取的,是匹母马。现在这匹,是头公马,你取个名字,两匹马正好凑成一对。我看你小和杜夫也正好凑成一对。。。”
“滚。”孟星河正经骂了一句,将青骢马关到马厩中,回过头来就看见魏老头身后站着的正是那个杜夫。
杜夫冷哼了一声,回头就走。衣衫猎猎的她,在转身的时候,顺带还骂了一句“无耻”。声音不大,但全部传进孟星河耳中。
孟星河一拍脑袋:“有了。这匹青骢马,就叫无耻”
青骢马取名叫什么名字魏老头无所谓,只要有名字称呼它就可以。魏老头又眯着他那双眼睛,好像那双眼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人看穿似地,所以永远只露出一条细缝,所以看不见眸中究竟有什么异样。。。
可能是先前的酒劲上来,魏老头一口喝下剩余的烈酒,然后摇摇晃晃走回自己的草棚。8n孟星河没有跟着进去,魏老头健谈的时候,你可以什么都和他说,他要是不想说话的时候,就是一个怪人,孟星河和他相处了十余天,还是能摸清楚这点。
摇了摇昏的脑袋,孟星河回了自己厢房。他进门的时候,云姨闻到他一身酒气,皱眉道:“又出去喝酒?”
孟星河红着脸痴痴笑起来没有回答,然后他晃荡着蹒跚的脚步走进房间倒床就睡,不一会儿鼾声大起。真不知道魏老头的酒是什么酿的,后劲也着实大了不少。云姨知道他这个人很少有盖被的习惯,所以每次孟星河从外面喝酒回来,她都客气的为孟星河处理那些善后工作。。。
看着孟星河像小孩的睡相,云姨轻声笑了起来。替他把脚上的鞋脱掉,贤淑的就像孟星河娶回家里的妻。不过,估计孟星河是看不到云姨这么贤淑一幕。因为每次都只有在他熟睡的时候,云姨会放下脸上的冰冷,展现现出女人温婉柔美的一面。
当孟星河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漆漆的一片。云姨听见房里面有响动,猜测是孟星河睡醒了,端了一碗解酒汤进来。看见一脸醉容,就像许久没见阳光的孟星河,顶着乱糟糟的头,她好心提醒叫孟星河少喝酒,说年纪轻轻,就学烂醉如泥,以后还得了?
孟星河口干舌燥,端起云姨的解酒汤一饮而尽。。。云姨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正好下午还剩些饭菜,等她拿去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孟星河点头说行。一会儿功夫,云姨就把热好的饭菜端进了孟星河房间。两个小菜,还有一份鲜汤。米饭也盛了一大碗。
看着孟星河狼吞虎咽的吃相,云姨扑哧一笑,两道柳眉轻轻舒展,眼睛一眨一眨,似会说话那般,道:“够不够?不够,我再也你盛一碗?”
孟星河摇头说够了。他抬头看见云姨正冲他暗暗笑着。“你笑什么?我脸上又没有长花?”孟星河问道。。。
云姨捏了捏左手:“你用左手?还真是奇怪。”
左撇有什么好笑的,孟星河猛吃了几口饭。道“我还能左右开弓呢。”
云姨不相信。但她也不想深入追究,等孟星河吃完之后,她收拾完餐具就出去了。睡了一天的孟星河,饭后出去走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房中,整顿精神,又开始看那些科考的书籍。
月余的时间,很就过去。在科举后这一个月中,孟星河几乎用尽所有的精力,除了去马厩和魏老头喝酒聊天,然后到凤鸣轩夜宿一宿,就是在自己房中将科举要考的《论语》《诗经》还有《农商》等重点书籍全部从头到尾再次看一遍。。。别人十年寒窗的苦读,他由于底好,乡试和省试的时候也上了心,经过一个月闭门深造后,对科举考试的整体把握加清晰。
明天就是科举考试的院试。也是数千学通过科举的选拔,一跃龙门,光宗耀祖的关键时刻,实现从小读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