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见一次打十次。”
此事不是玩乐的时候,柴少爷知道分出轻重,不同那个公计较。
孟星河也闲话休提。对着季夫吩咐,道:“季大人。据本官所知,这凤栖楼做着某些不光彩的龌龊勾当。至于案犯,我已经抓住,还请大人将他们押送衙门,现在就开庭审理。”
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王龟年都已经亮出腰牌了,他孟星河也不想继续做那扮猪吃老虎的事。
季夫心里咯噔跳个不停:“是。小的领命。”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众衙役已经熟练的将先前被孟星河绑起来的几个人铐住。
经过这么一闹,又是衙役,又是县太爷的公,又是凤栖楼老板娘,甚至还有个神秘的公和自己的手下。这下可把凤栖楼热闹了起来。大多人都好奇那楼上的公究竟是何人,居然两本县鼎鼎有名的总捕头都如此低声下气,难不成是外面来的贵人。
细小的谈论声从凤栖楼中传来。指手话语间,大多在猜测楼上那公的身份。有人说是长安来的,有人说是江都的大官,有人说是江南的巨商,身后有人在朝中做官,自然什么都不怕。如此诸多猜测增添了楼上那年轻公的神秘性。有些人甚至胆大的走进几步想要一睹真容。
深具大人的安危,季夫作着人肉护盾护航,道:“大人,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回县衙,等待大人开堂审理此事。”
孟星河点头。走在了季夫和几个衙役包围的中间。
凤栖楼本来就是东仓县繁华的青楼,如今出现贩卖人口如此轰动的大事,一下东仓县顿时爆炸开来。上至文人学,下到贩夫走卒,都从县城的四面八方赶来汇集到东仓县的县衙,其目的无非是想看看究竟是谁能从凤栖楼中查出如此重要的事情。
县衙门前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一时间竟有上百人在门前围观,声执之浩大,可谓在东仓县从来没有生过。
堂前击鼓升堂的声音,将县太爷白大人从县衙后堂请了出来。白大人原本还在休息,突然听见有人击鼓升堂,他也顾不得疲惫,暗骂如今朝廷的官员正在东仓县巡查,现在又有人击鼓升堂,倘若被朝廷官员知道,这不是摆明的政绩很差吗?
白大人怒气匆匆的走了出来,本想看看究竟是何人在击鼓。却看见季夫烤着一个女人和几个黑壮的汉出现在堂前。白大人虽然心情非常不好,但也不是那种昏庸无道的县令。
“季捕头,你击鼓升堂究竟所为何事?”白大人坐在了县令大人的位置上。先就看见摆在面前的一张写满罪状的状。他大概浏览了一遍。已然愤怒的猛地一拍桌,道:“季捕头,上面所写,可否属实?”
“全部据实。”季捕头如实道。
白大人拿着那张状,道:“你是从哪里得到此等罪状的?”
季夫不敢隐瞒,道:“此罪状并非下官查获,而是由大人查获的。”
“大人?”白大人完全不理解。“在这东仓县,除了我,还有那个大人?”
毕竟堂外全是东仓县的百姓,耍一下官威也是情有可原。
季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正语塞的时候。从外面那些围观群众中间,孟星河的兄弟们已经替他拨开了一条道路让他走了进来。
孟星河来到大殿:“白大人,上面的证词,是本官所写。还请大人能够还东仓县所有民众一个公证的审判。”
孟星河只淡淡说了两句。但分量已经是不轻。
白大人心中一阵哆嗦。当他看见孟星河走上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朝廷派来的大员在自己东仓县中查出如此大的事情,今年的政绩审核,要想过关只怕难于登天。”
“孟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秉公执法,给东仓县民众一个满意的答复。”白大人抹了把冷汗。但还是镇定,道:“来了啦,给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