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望和惊恐,那种精神上的折磨更是让他们完全崩溃,浑身开始进入一种无意识的抽搐状态。
对于日本人本来就没有任何好感的邪爪部队,在听到他们日本人这种变态的训练之后,更是在灌柴油的时候不断挥拳轰击他们的胸口,加入他们的下咽速度。
很快,灌满且洒满柴油的六个日本人被高高吊起来,和之前那个一样,扎了十几刀的他们很快就成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人。
如同六个耀眼的照明灯升腾在在暗夜的海面上,伴着声声刺耳的凄厉叫声传出老远老远……最后……噗……体内填满柴油的六个火人没有意外的猛烈爆炸,块块碎肉四散溅射,道道火球肆意喷溅。
对一个人来说,这样的下场,不可谓不凄惨!林夕凡对着地上的碎肉啐了口痰:“真他妈恶心变态,女人玩腻了,竟然玩儿小孩子。
TMD!这个破日本民族就TM是一个恶心的臭虫。”
二号招呼手下兄弟们:“来来来,把这些烤熟的碎肉扔到海里喂鱼。
妈的,污染我眼睛。”
接着对邢鹰道:“鹰哥,我们什么时候去趟日本,教训一下这群日本杂种,还有教训一下那个什么黑虫会。”
邢鹰看着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海,轻声道:“应该……快了吧。”
二号眼睛一亮,忍不住向前一步:“什么时候?”有些好笑的看看二号:“放心吧,这个盘在我们身边的黑虫,我迟早要解决的。
曾经日本侵华让我们东三省的人受到的折磨最痛苦,现在国家提倡和谐,指望国家要教训他们是不可能了,不过……我们倒是可以试试。”
二号和身后的众人彼此对视一眼,忽然低低狞笑起来。
林夕凡摸摸下巴:“我可是期待的很啊,鹰哥,到时候可别忘了我。”
吕岩和他身后的百多名黄泉堂有些狂热的向前一步,洪声道:“我们愿意为鹰哥打前阵。”
邢鹰的眼光一一扫过精神饱满的黄泉堂兄弟,眼底深处不知为何竟然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痛惜神色,不过却很快被隐藏起来,布上淡淡的满意和感动。
“好,我带着你们,咱们一起!”或许这百余名黄泉堂兄弟有些细心的人发现过这丝若有似无的痛惜,不过也只是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并没有在意。
可真的当那一刻到来的时候,站在这里的百多名黄泉堂兄弟才可能真正明白邢鹰眼中的那丝痛惜代表的是什么,又是意味的是什么。
是灾难,是耻辱,是悲愤,还是……哀痛!抑或称之为……挽歌!深吸一口气,看看手表:“一号,通知刁名灵,将那个日本家伙念的几个人请到码头上,如果有人不配合……敲断腿带过去。
另外,让颜傲晴立刻查一查他们这些人以及亲人的账户存款。”
一号目光微凝,低低狞笑一声:“我明白,鹰哥……要不要把黄泉堂全部聚集到码头?”“嗯,叫过来也好。
呼……五点多了……”六点半!宝山码头!虽然现在还是清晨时分,但本来就不甚清净的宝山码头在今早却人山人海喧声鼎沸。
不仅三千多黄泉堂和四百鹰眼部队围成一个大大的两层圆圈将码头成扇形包裹,异常吸人眼球,一千多持枪持棒的警察特警和防爆警察与之对峙的情景同样数十年难得一见。
除此之外,还有本市的黑道帮众小痞子及各方势力近两千余人同样散落一旁。
要不是警察和市委的亲自出面强制那些记者电台什么的不得靠近这方区域,恐怕现在整个上海都该沸腾了。
其实……整个场景中最为吸引人的还是黄泉堂扇形包裹区的那五个被五十名黄泉堂大汉凶恶围住的中年人,其中还真有一个人的左腿被敲断,此时此刻正双手抱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