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不是甘露村的卢员外嘛,他今天怎么来了?”
“咦,这马车上的是什么呀,啊,是死人呐,天哪,有大事要发生了——”
……
魏藻名心中恍然,低头谦卑,丝毫不理会外面百姓的言语。
朱棠对他没有半分好脸色,冷冷地问道:“魏大人,许久不见了!”
魏藻名这才接话:“下官不敢,朱公子,应是底下人未见过公子尊荣,怠慢了公子,下官公务繁忙,这才姗姗来迟,公子请勿见怪啊!”
朱棠冷笑了一声:“哦,难怪,难怪魏大人连官服都未穿好便来见我了,那这么说,还是我打扰了魏大人办公务啊?”
魏藻名一听这话,立时吓得半死,赶忙慌张解释:“下官一向口拙,一时言语说错了话,冒犯了公子,公子请恕罪啊,公子恕罪——”
眼见着魏藻名恨不得都要跪了下去,朱棠一下扶住了他,对他说道:“魏大人,你是想在此处就把事说清楚吗?”
魏藻名这才注意到衙门门前的百姓们和卢钟鼎,当即回复:“公子,下官明白了,请公子后堂叙话。”
朱棠见对魏藻名的威压有了效果,也不再难为他,指着卢钟鼎对魏藻名说道:“魏大人,这位卢员外,你应该认识吧?”
魏藻名看向了卢钟鼎,对着朱棠说道:“这是自然,卢员外是本地甘露村的秀才,有功名在身,而且还是当地的乡绅,平日里口碑甚好。”
朱棠点点头。
魏藻名看了看卢钟鼎,又看了看朱棠,小心翼翼地问道:“恕下官斗胆,请问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朱棠淡然说道:“小事,也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