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握住孟晞,垂眸,将她的手凑到唇边,轻轻的吻,摩挲,过了很久,他说,“梓宁,是二姨和我父亲的儿子。”
孟晞呆坐在原地,不能动了。
sophie所谓的难以启齿,所谓的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生活,指的就是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秘密吗?
?此时项默森埋着脸,深黑的眼眸被挡住了,孟晞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但这一刻他是平静的。
昨晚,他对她说,他不知道什么人是他可以信任的。
世界上最痛苦的莫过于亲人的不忠,爱人的背叛。幸好,幸好,孟晞扪心叹息,幸好自己从不曾背叛过他。
她倾身过去,将他拥在她小小的怀里,一字一句小声又小心翼翼的对他说,“这些都不是你的错,这些,也都不该由你的来承受。”
?“我怕我妈知道……会死。”
他的脸已经埋进了孟晞的肩窝,孟晞察觉到一阵温热,心下潮汐涌动,哽咽了嗓音,“默森,你是在哭吗?”
他不言语。
可她抱着他,只觉得他的身体在颤抖。
他说他怕他母亲会死,可有没有人想过,他一个人承担那么多,也许有一天他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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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个下了车还没进屋就吻在了一起
孟晞心疼了。潜意识的,她开始讨厌他的家庭。
眼眶绯红,她拥着他,指尖紧紧攥着他衣服的布料,就这样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过了很久,她轻声启口,要求他,“默森,以后你能不能只管我,只管我们的孩子,嗯?”
项默森抬头,双目通红在她面前。
孟晞吸了吸气,不让自己哭,握紧了他的双手,“为自己活一次,只为自己,行吗?”
他闭上了眼睛,一行热流从眼底溢出,终于,他点了头。
当一个人放下所有的心理包袱,他会活得比之前的年月轻松无数倍钤。
比如,当下的项默森。
他不想去公司了,要陪他的小妻子回家。
事业没了,还可以重头再来。老婆的孕期是有限的,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有了。
路上孟晞问他中午想吃什么菜,好提前告诉妈妈。
他开着车,转头,百转千回的目光注视着她,“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分分钟能和你在一起,分分钟都是开心的。”
?“……”肉麻。
“你最近睡眠如何了,没问题了吗?”孟晞问。
“还不错,sophie是个挺好的心理医生,专业,有水准。”
“还很漂亮呢。
孟晞补刀一句,连转开望着窗外笑。
项默森叹气,舔了舔唇解释,“你真没必要吃任何人的醋,我跟你说你还别不相信,我对别人不来电,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你要有这个自信,觉得自己就是这世界上最棒的女人。当然,我也是最极品的男人。”
“好吧,极品男人麻烦你车速稍微快一点。”他只顾着说话了,车速只有四十。
“车上有孕妇,慢点比较安全。”?
他手伸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儿,笑,“别那么急,在车上跟老公多聊会儿天,老公心情会很好。”
孟晞抿嘴笑,难以掩饰他说这些甜言蜜语时心里的愉悦,“你也知道你很久没和我好好聊天了?”
?“sorry,我为自己前一段时间的行为向你道歉。”
?“项默森,你答应我的事,能做到吗?”
她眉眼专注,语气十分认真,项默森顿了顿,看她,唇角上扬,“能做到。”
以前他记着自己姓项,记着他的母亲他的兄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