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衣不染尘,一路疾驰,不出半刻,便见一高大的身影,正稳步前行,正是那鹿灵汉子。
凌寒急忙在黑暗中隐去身子,只是悄悄的紧随其后,并用那把“干将碧狮剑”在身边的墙上轻划出略略分开的俩道,上粗下细,却是“箸”形。原来这就是凌寒对五味所说的门派的特别标记,分开的两根筷子,的确合乎这烧菜的门派。
那汉子七拐八拐竟来到了一处张灯结彩的楼前,竟像是轻车熟路一般。凌寒远远的望去,看清了那楼门上挂着的牌子“风月阁”。
那汉子竟进了这风铃城最负盛名的妓院。凌寒就是初来乍到,也是听闻这“风月阁”的名字,正一时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忽觉背后有人轻拍了自己一下。凌寒不由一惊,因为他并没有感觉道身后有人在。
凌寒猛一回头,一见竟是贾仁那笑吟吟的脸。凌寒不由得俊脸一红,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要去那,我是跟着一个可疑的人跟到这的!”
贾仁一脸的坏笑道:“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凌兄不必解释,即便出入这烟花之地,凌兄也定是清白之身!”
“我真的没进去!”凌寒急得面红耳赤道。
“好了好了!我只是开个玩笑,凌兄何必当真!那凌兄到底是不是想进去啊?”贾仁笑道。
“是!呃,不是!”凌寒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不由得又是满脸通红。
“不如兄弟就陪着凌兄一起进去,不过是花街柳巷,又不是刀山火海,怕什么?”贾仁说的轻松自如,似乎是这风月场合的老手。
凌寒一听,贾仁要一同进去,心里却还惦记着那个汉子,便道:“如此甚好,只是我进去是有要事,并无他想!”
贾仁笑道:“不“要”谁来这里!”
凌寒知道贾仁有意取笑,也不做声。便与那贾仁一同进了“风月阁”的大门。
原以为这“风月阁”就像是沈庄那些庄客所说喝花酒之地,哪知二人一进门,并没有那满脸俗气的老鸨,没有抱红拥翠满脸酒色之气的浪荡子,也没有那满脸粉黛穿红带绿的莺莺燕燕。
楼外张灯结彩,似是花街柳巷,而楼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楼下只是由白玉雕栏分成若干小间,小间内摆设也各不相同,有瑶琴,有弈棋,有刀剑,有古籍,中间有八仙桌,两侧有古藤椅,在在清幽雅致,处处兰麝生香。小间之侧更有流觞曲水,蜿蜒至楼下的正中水池,水池之旁,却是通向二楼的楼梯。
那楼梯也是雕龙画凤,中间还有一处缓台,铺着青绿的竹席,在上面就是二楼的一个一个房间。
凌寒贾仁进门,只有一个书童模样的小厮道:“二位公子请这边坐!稍等片刻!”说罢将二人引到了一楼侧面的一处小间,距离那楼梯甚远。小间里摆着些许古籍,都是些经史之类。凌寒抬头张望了一圈,只见那汉子正上了二楼,进了一个房间。凌寒见二楼梯口那里还有两个黑衣汉子站在阴影里把守,看来并不是那么容易上楼。
片刻,那小厮又端来香茗,给二人倒上,之后便退在一边。
凌寒初次到此,虽说这里并不似那想象中的烟花之地,但心里仍是忐忑不安,坐在椅上,双腿竟不由的发颤。
而那贾仁倒是浑不在意的样子,品着香茗,先是一愣,而后笑道:“凌兄,这可是千金难觅的“**茶”,快尝尝!”
“入乡茶”?凌寒道:“莫不是让我们入乡随俗?”说罢也端起那香茗,轻呷了一口,顿觉满口清香,并隐约有些熟悉之味,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不是入乡,而是“**”!”贾仁想低头示意,忽觉十分不妥,便道:“哺乳的乳!”说罢,脸上也是一片绯红。
“哦?这茶我却是首次听过,名字起的也是奇!”凌寒道,以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