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知道那是指当年他与叶珊在这里谈恋爱。
老人说着说着就唉声叹气起来。说叶珊这孩子当年看人为什么就看走了眼,现在可。。。。。。
贺新不想听老头罗里罗嗦的便直说明了来意。
老人听说贺新是来找林春红上学的事儿便又喋喋不休起来:“小伙子,你来得对了。你要是不来,说不定这孩子还真上不了学了。”
贺新有点莫名其妙,因想着等下还得赶回学校上课,于是就匆匆地告别了老人往林春红家去。
贺新到了林春红家里才知道,原来她的父亲在去年秋后得了一场病,花了不少钱,所以这学期上学的费用就发生了困难。孩子很要强,又想读书,假期里就到县城打工去了。她说开学就回来上学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来。现在父亲躺在床上,母亲得照顾父亲,就没能到县城里找她,她也没电话回来。
从林春红家出来,贺新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他不断的自责,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老师的职责。孩子的父亲病了,她的情绪发生了变化,自己却一点没看出来,还一味地批评她。但他又觉得这孩子心理承受能力特强,老师责备她,她一点没闹情绪,反而主动来向老师道歉。
贺新再走过那放牛的老人身边时,老人用一种极为恳切的目光看着他,还不住地向他点点头,真象有什么话向他说似的。
“这老头真有意思,”贺新想,“要不是自己急着回去上课,真要停下来和他聊一聊。”
贺新再走过小卖部边的洗衣埠时,这里仍然有几个妇女在洗衣裳,她们吱吱喳喳的说得可真欢,贺新的摩托车呼呼地开过来时她们竟全部抬起了头,似乎每一个都认真地看了他一下。
他想不出他们为什么对自己有兴趣,难道她们也象刚才那放牛老伯一样看过自己打球吗?
他装着没事儿一样认真地开着车从洗衣埠走过去。
其实他不知道,这些洗衣妇女还真是在谈论着他呢。
“这个年轻人长得咋样啊?你们说。”等贺新走远了,那位年长的外号叫好事大嫂的笑着对其他几位媳妇道。
“没错,挺。。。。。。挺。”一位小媳妇扭扭捏捏的边绞衣服边吞吞吐吐的说。
“挺帅的呗。有什么不好出口的?人家长得帅就帅吧!”另一位穿花格子罩衫的人称花儿婶婶的道。
花儿婶婶叫柳花,因长得俊俏村上人都叫她“花儿婶婶”。
“那你们可认得这年轻人?”好事大嫂倒是要把话题说到底。
“不认得。哎,好事大嫂,看你都人老珠黄的了,心可不老咧!想不到你对帅哥的兴趣可浓哩!”一位穿着紫红春裙的叫李耀花的细腰媳妇道。
“你个小妖精‘罂粟花’,开口就伤人,还说见过什么大世面呢?”好事大嫂对李耀花这尖牙利齿的很是不满。
李耀花是前年嫁来的媳妇,据说她是个高考落榜生。高考落榜后她就没有复习再考。“条条大路通罗马,干吗非要挤那独木桥啊?”她这样跟父母跟同学说。她一个人到外县的城镇打工去了。她跟打工的姐妹经常从店里出来溜达总经过镇上一个仔猪市场。每逢圩日,在那个路边的摊点总有一个敞着胸膛的五大三粗又木头木脑的三十来岁的汉子在那里兜售仔猪。一来二去的,她们几个妹子竟然对这汉子产生了兴趣,闲来没事的时候她们就聊他,把他当作笑柄,比如要是将他那毛茸茸的、黑黑的胸膛拿来当作枕头睡会是什么感受?她们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她们给他个外号叫“木二叔”(她们跟他聊过的知道他排行老二)。但笑归笑,她们觉得这木二叔有两点是非常值得肯定的,那就是他的勤劳和专业:他逢圩日必到,谈起猪来头头是道。渐渐地李耀花对木二叔产生了兴趣,她开始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