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里去找个幕后。
我笑了,真不明白为什么老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怪不得他们家来了那么多人,或许只是一宗简单的车祸罢了。
“你那同事呢?”哈欠连连的廖亦雅突然问了一句,“我昨晚出去办事情买了宵夜,本来准备和你一起吃的,谁知道走到门口才被我那个头儿叫回去,所以让他给你送进来,你没见到他吗?”
齐乐进来了?我心停了下,怪责地蹭了廖亦雅一句,“干嘛叫人家送进来?”
廖亦雅一个兄弟好的搂着我脖子,“怎么?你们……!”。
“哪有!”她那副好奇暧昧不清的眸子真叫人恼,我发现真不能用齐乐开玩笑,反正就不行,其他都可以。
“坦白从宽啊,人家对你没那个意思,怎么会在外面守了一夜!”
我心又是一愣,原来昨晚齐乐就在医院门口,可是为什么?心里堵闷得像个刺猬,脑瓜一片浆糊。
我小心地问道,“你刚刚看见他了?”
“是啊!怎么了?”廖亦雅不明所以然地看着我。
我喉咙仿佛像被什么噎住了,不由地起身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廖亦雅奇怪地拽住我。
是啊,我这是要去哪儿?不知道,心里很是茫然。
“你到底怎么了?神不守舍的!”廖亦雅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他刚刚走了!”
我拨开她的手,哦地一声坐回椅上。
☆、第五十四章 :扑溯迷离的他
这一天我都没机会见到韩泽宇,最后反倒是浑浑噩噩地回了家,心里似乎期许着什么,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
我打开门的时候,连心都竖起来,家里的确没有任何声音,失望,幸好轮流充斥着我的胸口,我踩着沉沉的脚步走进房里,倒床就睡。
可怎么睡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是韩泽宇,后来不知道怎么样,又变成了齐乐,昨夜无眠,让我的眼皮愈发沉重。
我感觉有人回来了,他走进房间里,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转出去,这些我都很清楚,可眼皮子就是睁不开。
一会儿时间,他似乎又转了进来,我身上多了一层厚厚的被子,而且被裹得密密实实的。难道我病了?我感觉自己头特别地沉,好像给块大石头压着不能动弹,而手脚都成了软脚虾,酸软得不行。
另一只炙热的手把我的手裹着,那热竟能渐渐地渗透到我心里去,让我身子有了温暖的感觉。
许久才听到他说话,“笨女人,你怎么就不会照顾好自己?”声音是那么地熟悉,关心的语气却是那么地陌生,然后就听到他自嘲地笑了笑,“瞧我在瞎担心什么!”
他这话,扯得我心——痛!那是说不出的暗痛。
他又说,昨天,对不起了,但我不后悔!这三句话,每一句他都停顿很久,似乎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来的。
现在的我恨不得立刻坐起来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可我的眼睛就是睁不开。
“笨女人,我会如你的意离开的!”
我几乎能想象他两眼一弯,坏笑说这话的样子。
离开就好,眼不见心不烦,可我心,却有着相反的强烈愿望,就算不断打压都压不下去,这口不对心的感觉让身子憋出了一身汗。
他把我手放进被子里捂着,我突然害怕,害怕他就这样走了。用手指使劲勾着他。
他似乎有所察觉,另一只手揉了揉我额前的头发,“又做梦啊!有梦见我吗?”
我好想点头告诉他,可是身不由己。
“看来我也像你一样做梦了!”他把手轻轻抽了出来,“好好睡一觉就好了!”然后就是轻轻地脚步声,很轻,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