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舞什么的。阿君喜欢打麻将和喝酒,就泡泡会所打麻将和酒吧什么的。梦霓和你的性子差不多,喜静,很少出来活动,一般她都是牵就我们,陪着我们玩。至于杨扬,喜欢运动,玩跆拳道,飙车和游艇都玩,还有麻将、喝酒什么的,通常大家玩的,她都上手,圈子里玩得最开的就是她了。”
杨扬倒不以为意,说,“我也不过是搭着大家白玩乐乐而已。”
“你能用玩混到S市的上层圈子里,在S市打出一片天地,这也是你的一项特长本事。”萧言缄说,不褒也不贬。萧言缄说完,扭头看了眼苏贝儿,她们这个圈子里,最难缠的是苏贝儿。心思最深,隐藏的最好,谁都不知道她到底喜欢玩什么,也不知道她对什么有兴趣。她跟大家在一起,像个透明的,但是又能实实在在的让大家感觉到她那不可忽视的存在。苏贝儿就像个背后的猎者,从暗处掌握着全局。她跟苏贝儿暗中较劲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处在半斤八两状态上,双方输赢各半。萧言缄没有想到,她和苏贝儿争来斗去,最后居然争到纪安的头上。她虽然不敢肯定苏贝儿有没有必争纪安的心,可是她敢肯定如果让苏贝儿有亲近纪安的机会,苏贝儿也一定不会放过。
为了不让萧言缄和苏贝儿暗中斗起来,纪安不停地插话引话题,拼命地用吃吃喝喝地招众人,不断地圆场。
一席饭吃下来,纪安累得满头大汗,喝酒喝到晕晕呼呼的,脸蛋上红彤彤地印着两朵酒晕,那双眸子因受酒精的刺激变得格外的明亮、有神,整个人像打了激素似的处在亢奋状态。
萧言缄一脸怕怕地看着纪安,就怕这孩子一时激动,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来,安安,吃点菜,休息下。”她夹了道菜喂在纪安的嘴里。虽然纪安平时不怎么搭理人,可是真要在饭桌上圆气氛,倒还有那么两套刷子。
纪安把菜咽下去,然后,突然捧着萧言缄的脸,把油腻腻的嘴巴一下子凑过去,“叭”地一声,在萧言缄的嘴巴上狠狠地亲了一个响记,说,“女王陛下,我最爱你,你不准乱吃飞醋。”
萧言缄傻眼,随即额头上飘过几条黑线,果然喝多了。她摸摸纪安的头,“乖,专心吃菜。”夹了道菜去堵纪安的嘴。
纪安三两下咽下去,又说,“我也喜欢阿君姐,阿君姐豪爽!”她冲阿君竖了下大拇指,“够义气!言言被关的时候,你帮了言言,我……我纪安记你一辈子。”说着又去端酒杯。
萧言缄把酒杯压住。“安安,阿君的肚子里有BB,不能喝多了酒,你们以茶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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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纪安很乖地点头,把茶杯倒满七分,端端正正地端起茶敬阿君,“阿君姐,我敬你。”
阿君点头,站起来,把茶喝光。她在心里埋怨纪安,你就不能酒量大点啊,弄得我都要陪你以茶代酒。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看到酒摆在她的面前,人家要敬她酒,她却只能喝茶。
纪安又去端酒杯,“阿生哥没怀孕可以喝酒。这回,我敬你。”
萧言缄一个巴掌拍在额头上,完了,醉糊涂了。这男人能怀孩子吗?
纪安拿过阿生的杯子,倒满酒,送回去,说,“阿生哥也够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冲阿生举起杯子,“我也记你一辈子。”
阿生端着杯子,向纪安举了举杯,站起来,一口气喝光,再把杯底一亮。
纪安点头,又向柳梦霓举杯,“梦霓姐,我虽然跟你不是很熟,可是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对人好。”偏了偏头,说,“嗯,待人宽和,好。”又向柳梦霓敬了杯酒。然后轮到杨扬了,“你总针对我,不喜欢你。贝儿说了,不理你。”跳过杨扬,直接跟苏贝儿说话,她晃了晃说,“贝……贝儿……”舌头有点打结,头也有点晕了。“咱们……朋友……小时候……好朋友,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