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常一样进去后先是见礼皇后还是以前那样看到她来很是高兴忙着叫其免礼。至于宁妃最近似乎颇为得意脸上神采飞扬端坐不动地受了清如一礼后方傲然叫她起来。
贞贵嫔依旧是柔婉的模样对谁都那么客气最后是恪贵嫔她在打量了清如一番后笑着点了下头却没多说什么。
礼毕后清如坐在了恪贵嫔的下倒也没让她多等在宫女奉上茶的时候子佩也到了她还未进殿就看到清如在里面脸色不由变了一下反观清如却是一副含笑吟吟的模样恍若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子佩定了定神在宫女的搀扶下跨进了大殿当先向皇后跪下道:“子佩给皇后请安皇后千岁知岁千千岁!”
待其行全了礼皇后方道:“佩答应起来吧!”口吻与刚才相比有些冷淡她既与清如交好自不会对子佩有什么好感。
子佩谢恩起身然后向在座的诸位一一行礼在最后行到清如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最后不甚甘愿地欠身道:“子佩见过宛嫔娘娘!”
清如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脸上却笑意不减抬手虚扶道:“佩答应昨夜辛劳就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这一下可出了子佩的预料之外她愿想着清如不骂她就算好了哪料会对她如此客气一时不禁有些受宠若惊至于皇后等人亦是有些瞠目只有恪贵嫔浅浅地笑着清明的眼中带了一丝欣赏能忍人所不能忍者方能成大器。
子佩被清如的态度弄瞢了一时忘了起来直至身边的人提醒方如梦初醒地站起来不过看着清如的眼里充满了戒备。
这时宁妃不怀好意的笑声飘了过来:“宛嫔可真是大度对一个宫里出去的奴才还这么客气想当日静妃对姓舒的那丫头可是见一次打一次!宛嫔你就真的一些都不生气?”
清如淡然一笑抚着手中的青瓷印花茶盏头也不抬地道:“宁姐姐说笑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宫里的人能被皇上看上那是他们的造化这也说明我宫里的人出色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生气呢?”
“你说的可是心里话?”宁妃哪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去。
清如故做不解道:“清如所言自是句句属实怎么宁妃姐姐认为清如说的是假话吗?”
“是不是假话你心里清楚我可听说佩答应晋封那日你在宫里了好大的火不知这又是真是假?”宁妃显然是故意的她等清如说出前面这话后才将这得到的消息抖出来目的就在于要清如不能自圆其说。
一直冷眼旁观的恪贵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可不像宁妃以前的作风她一直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心里藏不住话的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计较了。
清如倒没想到宁妃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皇后想帮清如解围可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要在那里暗自着急。
正自僵持之际在清如身后的湘远突然走了出来朝宁妃福了一福后不急不徐地道:“回宁妃娘娘其实那日主子生气非是因佩答应的事而是奴婢手笨打碎了主子心爱的花瓶所以才会惹主子生气!”
她出来的太是时候了一下子就解了清如的僵局清如暗自舒了口气展颜朝皇后和宁妃等人道:“可不是嘛皇上才赏下来的花瓶转眼就让她给砸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怎么?宁妃姐姐以为我是因为佩答应的事啊那可真是冤枉死我了!”
说着她站起了身走到一直被晾在旁边的子佩身边伸手去执子佩的手子佩不知她想干什么本能的缩了一下手后来想到这是在皇后面前只好停住了回缩的手清如眼波一转素手一翻牢牢抓住了她的手来到殿中笑颜如花地道:“其实我与子佩一向都好的很虽名为主仆但实为姐妹如今她得皇上垂青封为答应我可是真心为她高兴!”说到这里宁妃的脸已经开始青了但清如的话还没说完她转头对子佩道:“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别叫什么娘娘了我痴长你一些你就叫我一声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