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瞧见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揪紧了被子戒备道:“你来干什么?”
湘远和秦观均皱了眉对子佩如此不知礼的行为不满反观清如却是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走到床边坐下和颜悦色地道:“子佩妹妹你这是做什么我这做姐姐地来看看你有什么不对吗?”
子佩不屑地道:“你恨我恨的要死还会有那么好心吗?”
“瞧你说的这是哪里话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起长大地不是吗你瞧我连太医都带来了秦太医的医术可是一等地好你不会连她也信不过吧?”说着她转头对秦观道:“秦太医那么就请你为佩答应瞧瞧吧有什么病可得早些医才行!”
子佩虽不信清如地话但秦观她却是认识的也知道一些在秦观为其诊脉地时候并没有躲闪秦观越是搭脉眉头就拧的越紧其实这脉并不难搭他早就明了教他为难的是另一件事而他也终于明白了刚才为什么清如叫他不要说实话只怕她就是猜到了这事。
“秦太医我到底怎么样?”子佩见他久久不语不由着了急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好的病顾不得他是清如带来的张口问道。
秦观收回手以及子佩腕上的锦帕沉思了一会道:“佩答应别慌只是一般的小病待微臣开几副药就没事了。”他说的有些犹豫似是一边想一边说。
“那到底是什么病?”
秦观飞快地看了清如一眼眼中传递着一丝信息清如心中一震又看到放在床边的痰盂心里有些明白了她接过话对子佩道:“既然太医都说没事了你就放宽了心等会让太医煎好药送过来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啊皇上那边还需要你服侍呢!”这近一个月来福临几乎没再召寝过子佩清如这话摆明是正话反说。
子佩狠狠地瞪了清如一眼扭过脸不再看她不过从她紧握白的手指节可以看出她心中怨恨她虽然如愿成了主子却没能得到什么宠爱想要过清如看来难度不是一星半点来清如一语不地回到了重华宫留下秦观一人将其他人都遣了出去她在正位上坐下后对站立一旁的秦观道:“秦太医你现在可以说了永和宫那位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观苦笑道:“娘娘你不是早猜到了吗何需微臣再多说一次佩答应的脉象根本就是喜脉且已是一月有余不过她的症状不是很明显所以一般人才没看出来!”
果然是这样虽已有准备但从秦观口中证实清如还是忍不住拍案而起怒火如蛇一般在心底啃着好一个子佩居然还有这手若是让皇上知道这事只怕要封她个贵人搞不定将来还要踩到她头上来。
“娘娘请恕微臣多嘴佩答应之事恐怕瞒不了多久咱们是否现在就应该上禀皇上?”秦观不无担心地道皇嗣之事毕竟非同小可他今日隐瞒不说已是有罪。
“不!”清如想也不想就否决虽然她还没什么主意但直觉就是不想让福临知道上天还真是爱开玩笑她们几个侍寝这久还没消息子佩刚晋封没多久就传出喜讯当真是讽刺。
“那这事娘娘您准备怎么办?”秦观问道他不解清如为何不许他上报要知这种事可大可小即使她是皇上的宠妃也不能隐瞒。
清如低头看了眼拍红的手掌轻声道:“让我想想明天再说你先下去吧记住在我没想好之前不许将这事告诉任何人!”
“是微臣告退!”秦观无奈地退了下去清如目送他离去回眸间瞥见天上流霞凝聚日红如血心中竟是无端的彷徨起来她该怎么办?
日已落月已升初二的月亮已过了最圆的时刻缺了一个小口如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般
清如坐在桌前左手小指上的金壳镶珠护甲在未铺桌布的桌子上无意地划着一下一下出咯咯的响声她该怎么办子佩……这个忘恩负义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清如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在脑海深处有一个诡异地声音在说着但清如却怎么也听不真切。
子矜听湘远说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