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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1 / 4)

楼翼然舌头上一痛,人清醒了许多,贴着她的脸颊也被她的泪水浸湿,不敢再有其他动作,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一手绕过她的背,如同揽着她一般,手放在那肚兜的绳结上,只要手指一勾,就能彻底将她的衣服打开。

许久,绮罗才松了口,楼翼然却依旧不乖,又舔了她一下,才将头放在她肩窝上,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不时地用鼻尖去碰她的脸。

绮罗压抑着哭声,只将哽咽藏在喉咙中,此时,凭她重活一世,也不知该怎么办。先前说自己不要忍,此时不忍又能怎样?吵嚷出去,她除了楼家,谁家都去不成了。况且吵嚷出去,得罪了楼翼然,得罪楼家,就算是去楼家,以后的日子忍与不忍也没有什么两样了。彻底心灰意冷起来,只恨老天弄人,何苦再让她这样活一次。

楼翼然忍着身上难受的肿胀,隔着被子又在她身上蹭蹭,耳边听着她哑哑地哽咽声,还是不愿放手,死死地压在她身上,又在她粉嫩的脖子上用力地咬下去。

一声呜咽逸出喉咙,绮罗终于哭了出来,伸手捶了下楼翼然,见他不动,又不停地捶下去,一边捶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楼翼然抱着她不动,心中的火烧着,绮罗再多的眼泪的浇不熄它,两只手抱的更紧,那小小的绳结就在他指端,依稀能分辨出绮罗打的是什么结,仿佛有眼泪流到他睫毛上,睫毛上沉沉地,就如他也在哭一般。

绮罗哭了一会,嗓子哑了,心里反倒平静了,“因为我白日冲你发火,你如今就过来毁我?”

楼翼然肿胀未消,眼睛看向她有些敞开的衣领,衣领下,深色的肚兜依旧护着她的身体,但那里面浑圆的轮廓,却在暗夜中隐隐可见。

“绮罗,我就想亲你,抱你。”楼翼然低声道,声音里并无一丝懊悔,仿如如今他就是绮罗的男人一般,仿如绮罗如今就该尽为妻之责一般。

绮罗气噎,伸手在他背上用力地掐,恨声道:“你家这样多的丫头,你何苦来作践我。”

“我只想亲你,抱你。”楼翼然叹息道,又用力地将她抱住,心里只想此刻就与她化为一体。

因楼翼然用力,绮罗那只掐在他背上的手一滑,就如也抱住他一般。

“你胡说什么,”绮罗气愤道,耳边听着楼翼然的呼吸声,鼻翼嗅着他身上的男子气味,心中的气愤还在,但人又不似先前那般恼怒,似乎,隐约觉得自己的手臂也想抱住他一般。因为这种想法,绮罗心中如同雷击般,心想难道自己当真如楼翼然说的那般轻浮□?只是被抱了一下,就将自己遭受的羞辱,两辈子受的教化全忘了?

“绮罗,你今天在怕什么?我想了很多话跟你说,如今见了你,我就什么话都忘了,你就说你今日究竟怎样想的吧。”贴着彼此,楼翼然自然能觉察到绮罗哭完后已经软下来的身子又僵硬起来。

绮罗睁大眼睛,又觉眼角有泪水流出来,盯着上方白日看着平淡,夜间看起来如同深渊一般的帐顶绣花,半响喃喃道:“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梦里在苏家我做错了事,爹爹娘亲二叔二婶都不管我,我自己个在院子里住着,什么都不会做,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只会简陋的针黹,做什么都是错,不做也是错。丫头奶娘没一个对我好的,唯一对我好的丫头,最后还因为我死了。梦里,杨致之是最好的男子,谁都想嫁他,我见过他两次,也想着该是多好的女子才有福气嫁给他,后来,原来是我这么个最没福气的嫁过去了。嫁过去那天,人家都说新嫁娘要哭一场才好,我心里又害羞又欢喜,怎么也哭不出来,娘亲他们也不介意,就这样将我嫁过去了。新婚那天晚上,我脸上羞红,心里高兴着呢,心想总归经了这一夜,明儿个我就姓杨,不姓苏,不是苏家的苏绮罗了。第二天,杨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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