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昂扬的欲望顶了顶他的小腹,做了个相当明显的暗示。
“不行,这是办公室,还会有人进来的。”小心的松开被他捂的严实的嘴,骆以濡连忙去拣丢在地上的裤子,该死的他不能再被这男人诱惑了,他该打散这暧昧的气氛。
看着手忙脚乱的骆以濡浅仓拓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只见他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摘下领带顺便还扯开了衣领,在骆以濡觉得自己已经安全并顺利的穿上套上一条裤腿的时候,轻轻的走了过去。
“斐儿,说谎不是好孩子哦!不想做的话干嘛让秘书锁门?嗯?还不见客……”胳膊从他腋下穿过,在骆以濡还沉浸在羞涩中时悄悄的把手里的领带绕上他的手腕,当他两只手都被领带圈住时快速的收紧打了个死结。
“浅仓拓你要干什么!”这时候才察觉到危险的骆以濡被抱起来丢到了刚刚那帮他做掩护的办公桌上,绑着他手的领带被系到了固定在桌面的钢制笔架上,然后他就听到后面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再然后一个热热的东西抵在了他湿成一片的密处……
“忍的很难受吧,看你这儿,都湿成这样了。”扶着自己的分身在湿滑的股间来回摩擦,被夹在办公桌和他自己中间的骆以濡躲也无处躲只能左右摆腰,想甩开他那烫人的东西。
“浅仓,求你别在这做,你放开我,我们去里面的休息室好不好……”带着哭腔央求起来,虽然明知道不会再有人进来,可在这四面透亮的办公室,如此肃穆庄严的地方做这么难以启齿的事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不,我就要在这上你,让你每天工作的时候都能想到我就在这张桌子上狠狠的插进去,带着你热情的液体慢慢的抽出来,弄脏所有的东西……”说完,一个大力的挺腰将自己送进了他的身体。
“啊!疼……别动…妈的……疼……”之前只做了简单的扩张,他分泌出的肠液根本无法起到太大的作用,当男人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时,一种说不出的顿痛让他惨叫出来,被强行撑开的穴。口拼命的收缩着,可不管怎么做也无法减轻那撕裂般的疼痛。
第一次被强暴时的恐怖又袭上他的胸口,肌肉紧绷,骆以濡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放开!你放开我!”
“忍忍,听话,马上就舒服了。”无视他的挣扎,浅仓拓把企图爬到桌上的男人拉了回来,狠狠的向前一挺让那可怕的凶器再一次一插到底。
“不要!啊!啊啊!混蛋你放开我!妈的!啊疼!”手无法从领带中挣脱,骆以濡抬腿就向后踢去,他本想将男人踢开,可忘了趴在桌子上的自己后踢的力度有多么微弱。踢过去的腿被一把抓住,高抬着压到桌面上,现在的他只剩一只脚着地做支撑,可尽管这样浅仓拓仍不打算放过他,用自己的脚顶着他的脚将他的两条腿强行掰到最开,完全敞开的身体无奈的接受着男人狂野的律动。
“啊……嗯啊……不要了……求你……啊啊……”
就在这时,骆以濡的声音突然变了,不像开始时候那样惨烈,痛苦的呻吟中带着些许满足。骆以濡悲惨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男人的调教下变的多么的可耻……
“呜……嗯嗯……浅仓啊…啊啊……啊嗯……”
因为刚才的挣扎宽松的袖子卷到了他的臂弯露出一截性感的小臂,浅仓拓探过身子揪住他散乱的长发,毫不留情的咬住骆以濡脖子上的动脉,用牙齿狠狠的摩擦,好象要咬开皮肉喝他的血。
“啊啊!啊……嗯啊……不要了…要死了啊……”
漂亮的眸子泛起水雾,头发被男人扯在手里他只得拼命的仰头,后面被插的很疼,可疼痛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弄的他从里到外麻成一片,既不想再继续又期盼着下次挺入那甜蜜的痛楚,那种全根没入的感觉就好象要把他那撑坏,但被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