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拾默默地走过去。y
江祥明把他搂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的话越来越少了,虽然以前你的话也不多,但自从来到京城后出奇的少,一天还说不到十句话。”
于拾垂下眼帘,仍旧无言。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无论是抗议还是据理力争,江祥明都非但不会听,还会加倍惩罚自己以宣扬他的权利,他要的既然是个听话的性奴,自己也只需侍候好他的欲望即可,思想的抒发、感情的交流是最不必要和多余的东西。
江祥明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皱眉打量着,“你还在闹别扭?故意跟我较劲不理我?”
于拾睫毛轻扇,缓缓地摇了摇头,神色平静、态度顺从,江祥明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于拾那双一向坦白明亮、好象初生小兽般的黑眼睛现在已经变得深沉如海、波澜不兴,再也不显露丝毫情绪。
他这段日子总是这样静默淡然,江祥明已经注意了好久,他的目光总是遥望远方,既缥缈又空茫,每当他浮现这种孤绝的神色,江祥明就忍不住想将他搂入怀中,证明他没有消失。
江祥明看着眼前的于拾,忽然想到了二哥江祥旭的情人。b
二哥的情人出身书香世家、官宦子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身居高位,跟于拾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关系,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但也常常露出象于拾现在这样的表情,就好象魂魄去了远方一样,怎么抓,也抓不回来。他今天之所以回来这么晚就是因为那人突然出家为僧,太子江祥旭一直追到佛光寺去也没把人劝回来,无奈之下干脆守在寺外,连受禅大典的事也不管了,气得皇帝江天锡差点儿中风,他进宫花了半天时间才暂且安抚下皇伯父的盛怒,急召远在他乡的各位兄弟回来商议。
看着眼前的于拾,就仿佛看到了那人孤绝却坚定的影子,这是不是预示了于拾的未来?
自己虽然与眼前这具身躯交合了无数次,但越是占有这个人,自己的心里就越觉得空虚,这个人离自己的距离也越显得遥远。倒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于拾不再露出这么孤寂凄凉的表情?才能让于拾象第一次见到自己时那样憨厚地笑着、向自己叙说家常琐事、心中烦恼?
江祥明越想越心慌烦燥,一把扯过于拾,把他上半身压到桌面上,直接扯掉他的裤子,大手直逼他后方的禁地。“呜……”于拾身子紧绷,干燥的小|穴没有经过任何爱抚与润泽就被手指直接插刺,产生一阵疼痛。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怜惜地继续推进,感到身下的肉体阵阵忍痛的颤动,“疼不疼?”
“不……不疼……”于拾努力放松那里的肌肉,虽然下体一阵疼过一阵,但他仍是顺从地张开腿,迎合江祥明的残忍进犯。但这般地忍耐顺从却没有得到施虐者的怜惜,反而更激起滔天怒火,扳开他的腿用力刺进!
“啊……”于拾疼出一身冷汗,凄凄地叫了出来,颤抖着身子,眼里浮出泪光,刚刚痊愈的密处又被残酷凌虐,鲜血从二人的交合处流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江祥明冷哼一声,“既然疼就老老实实地说,为什么要强忍着瞒我?”g
“可是……是……你……叫……我……顺从……的呀……”于拾疼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上滴下来。明明对他又是威逼、又是下药,强迫他一定要温驯听话,而今他百般忍耐屈从,江祥明为何又因为他太驯服了而雷霆大怒?
江祥明被他说得无言可答,自己的确是想把他驯养成一个只知顺从、不会反抗、更不会逃离自己身边的性奴。而现在于拾也已经如他所愿变成了一个无声且温驯的奴隶了,自己为何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忽然手指从后|穴中抽出,身体被强行翻转过去,仰躺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于拾没有做出徒劳的反抗,可大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