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母妃!” 水溶扬起笑脸,迎上前去扶住了祖母。 “母妃莫要担忧,不信你摸摸我的手,还是热乎的呢!” 赵婉岫心道:她哪里是担忧身体,刚刚溶哥儿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她这个当娘的,又怎么会看不出,溶哥儿的心里其实是在哀伤。 不过如今孩子大了,自然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抱抱他来安慰,于是赵婉岫岔开话题问道: “快和我讲讲,今日和玉儿相处的如何?还有那倭国使臣又是怎么回事,我和你祖母离得远,都看得不甚清楚呢!” …… 黛玉刚刚回府不久,宫中赢来的那许多宫灯就被送了来,其中那盏琉璃灯王格外醒目。 不过黛玉并没有先去观赏她之前格外喜爱的这盏灯王,而是走到了北静王府送来的那盏四角平头白纱灯前。 这白纱灯上一共写了三个灯谜,分别是: 【知我者,二三子。】 【斜月伴三星,桥下来会友。】 【城墙四围立诸侯。】 黛玉略一思考,便猜出了谜底。 第一个答案是‘吾’,第三个结果是‘玉’; 至于第二个的谜底那个字,黛玉便是在心里也有些说不出口。 还有,若是将三个的谜底连在一起读,无论是正着读还是倒着读,都让黛玉不禁按了按自己羞红的脸: “怎能,怎能这般唐突!” 黛玉赶忙将这几张灯谜摘了下来,若是让旁人见了,她可就没脸出门了。 本想将这纸笺撕掉,但是黛玉最终还是找了一本册子,把这三张纸笺都小心的夹了起来。 ———————— 上元节赐宴过后,第二天是不用上班的,因为元宵节文武百官有十天的假期,也不用去参加朝会。 水溶立在御书房中,看着四周的几位大佬们,觉得自己颇为格格不入。 毕竟除了手串帝之外,在场的都是首辅、次辅、礼部尚书、鸿胪寺卿这样的老大人们。 至于水溶他为啥加班,这就要说到倭国使臣了,虽然倭国这种小国如今对大晟影响不大,但是倭国使臣这般突如其来的抽风挑衅,大晟这边还是需要调查一番原委,顺便发函要个说法的。 “若渊,你那个鬼工球是从哪得到的?还能再定做一个吗?” 水溶有些无语,手串帝这是跑题了吧,他们不是应该要讨论严肃的国家大事吗? 至于鬼工球,那可是地府的手艺啊,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三千功德点的巨额花费,能让水溶都望而却步。 所以,再来一个同款鬼工球,那是别想了! 水溶有些好奇的问道: “陛下,臣昨日不是刚刚献上了一个吗?” 司徒景扶着额头,扁扁嘴: “那鬼工球朕都没仔细瞧瞧呢,就被父皇给拿走了!” 水溶恍然大悟又带点怜悯的点点头,这可真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事。 水溶心中想到,昨日他用系统扫了一遍太上皇,隆德帝表面上看着健健康康,实际上已经被补天石上的阵法吸得成了强弩之末了。 所以,手串帝只要再忍一忍,到时候太上皇的遗产还不都是他的。 水溶无奈的摊摊手,然后开始满嘴跑火车: “陛下,臣也没办法,那个制作鬼工球的工匠并不在这个世界。” 司徒景理解成了工匠已经离世了,其实也不算错,水溶的意思是工匠在地府,不在红楼世界,至于那匠人是人是鬼,水溶还真不知道呢! 闲话过后,这个节假日临时加班的小朝会就开始进入正题了。 司徒景董事长先是批评了一下礼部和鸿胪寺的工作不到位,没有摸清倭国使臣具体的贡品和此次目的,导致上元大宴这个公司重要项目差点就被破坏了。 关于这个,水溶得给礼部喊个冤: “陛下,不知您还记不记得,礼部负责接待外藩的主客清吏司郎中之前换了人,换成了那位荣国府二房的贾政啊!” 司徒景顿时扶额,他这才想起来,他之前在太上皇的压迫下封了贾元春为贤德妃,当时太上皇还催着他给贾政升官。 为了怕那干啥啥不行的废物点心在正事上拖后腿,他才在北静王的建议下,把贾政塞到了不太重要主客清吏司,当个摆设吉祥物。 贾政说起来还是他的便宜岳父呢,扯来扯去又能扯到他的头上,到时候丢人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