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自然没有忽略掉水溶的动作,不过他却仿佛对其视而不见,仍然面色如常的对那些优胜的士卒进行嘉奖。 “周义,朕还记得你在台上连胜五场的英姿,望你再接再厉,不辜负朕的期望!” 周义听到了皇帝的夸奖,呼吸急促,激动得眼睛都红了。 “臣一定忠于陛下,勇猛杀敌!” 司徒景又看向综合成绩排行第二名的那位: “林忠,你在战场上表现得很是机变,朕希望你进了禁军之后好好训练提升自己,朕对你抱有很大的期待,希望你不只是最精锐最勇猛的士卒,还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将军!” 林忠比周义更加会说话一些: “臣比起诸位将军还差之甚远,但是有了陛下的勉励,臣一定好好学习,努力训练,成为一个更有用的人,为陛下、为大晟抛头颅、洒热血!” 司徒景赞道: “好,朕拭目以待!” 他接着又转向得了头名的勇士: “朕记得你叫关淮,是水军出身,但是比武骑射却能赢过其他的袍泽,这很是难得,也叫朕印象很是深刻啊!” 关淮似乎很是沉默寡言: “陛下谬赞!” 司徒景说道: “如今虽然只是禁军选拔的比试,但也能看出你峥嵘初露的姿态,等下次各卫所大比的时候,朕希望你也能代表禁军赢得胜利,真正做到冠盖诸军!” 关淮仍然谦虚的说道: “人外有人,臣唯尽力而为!” 司徒景看着三位英才心怀大畅: “哈哈哈,诸位都起身吧,夏守忠,赐赏!” “谢陛下!” 三人再次俯身谢恩,起身的时候,关淮却骤然暴起发难,如同一支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台子上皇帝的方向冲过来,并且挥手撒出了一片暗器。 水溶眯了眯眼睛,一把扯下斗篷,迅速的一抖,将暗器全部挡了下来,然后抽出雁翎刀一把架住了关淮刺过来的匕首。 这时夏守忠才尖叫道: “来人,救驾!有刺客!” 水溶正想运足了功力先把着关淮打飞出去,就听到林忠和周义似乎也从突变中反应了过来,高喊着: “王爷,我等来帮你!” “乱臣贼子,受死吧!” 被三人夹击的关淮哪怕武力值强大,仍然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还有一个远强于他的水溶,很快就落在了下风。 如果不是水溶不想过多暴露出超乎常人的武力值,故意把武功拉到了正常人的水平,关淮早就没有反抗之力了! 就在关淮即将被拿下的紧要关头,林忠却突然加快速度脱离了战场,朝着皇帝的方向杀了过去。 “昏君,受死!” 水溶手上的雁翎刀如同流星一般风驰电掣的划过,一把就将那林忠扎了个对穿,林忠挣扎着跑了两步,最后还是‘嗬嗬’的喘息着,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倒在了皇帝不远处,连挡在皇帝身前的夏守忠和其他太监的衣角都没碰到。 水溶也没管还在缠斗的关淮和周义,而是三步并两步的来到手串帝的身边。 没想到还没喘上一口气儿,电光火石之间,手串帝身后的一个太监就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高高举起朝着皇帝刺过去。 夏守忠反应不及,只来得及惊呼一声: “陛下!” 那太监距离皇帝太近,水溶身上又已经没有兵刃,来不及打掉他的匕首,不过此时水溶距离皇帝也不过是三步远,所以水溶直接伸手扯住了手串帝的胳膊,用力一拉。 正准备给皇帝来一个背刺的太监只觉得一个愣神的功夫,他便眼前一花,然后那么大一个皇帝就没有了! 等他被蜂拥而上的太监和护卫摁倒在地上的时候,才见到被北静王护在身后完好无损的皇帝。 他赤红着双眼满是不甘心的质问道: “为什么,明明我藏的很好,又出其不意地进行攻击,你也被调虎离山了,为什么狗皇帝还能逃过一劫!” 司徒景整理了一下被拉扯的有些褶皱的龙袍,心里很是忿忿不平: 这几个混蛋,刺杀也就刺杀吧,凭什么说他是昏君和狗皇帝,他明明棒棒哒! 他心中不禁也道了声好险,他虽然料到那些不安分的狗东西会对他动手,却没料到那些人竟然将钉子埋的那么深,这个跟着他许多年的太监竟然也是他们的人。 多亏了若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