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以用来丢进鱼缸的东西了。
但偶尔心烦,还是会把手里正拿着的东西丢进去。钢笔,水杯,鼠标,门钥匙……
这回我才彻底反应过来。
老大不是分手,而是失恋了。
于是我在老大的鱼缸旁边摆了两大盆仙人掌。
盆大自然量多,里面都是素沙,扔起来干净便捷易分心。
(是的,扎扎更舒心。)
***
小烨姐结婚了。
作为单身一族,在小烨姐的单身之夜上,我被大方地免了份子。
婚礼之后的酒席上,微醺的樊董居然出乎意料地来敬我酒。
说实话,他当时的那种眼神,真的让我以为,我跟他能有点什么。
但他一上来却拿一杯饮料换了我手里的酒杯。
他说,好几年了,感谢我能把工作做得那么出众,并且一直忍受他的刁钻与恶习。
他还说,他知道我的能力不止于此,如果哪天改变了志向想跳槽,他愿意写一份最好的推荐信。而明天起,为了保证他优秀的员工不跳槽,我可以加薪30%。
他说,请原谅他的傲慢无礼,原谅他的自以为是,原谅他的理所当然。
他说,“谢谢你”而后举杯饮尽。
我一时情动也把手里的橙汁喝了个精光。
随后仍旧发现他看着我,许久,才又说:
“谢谢你。”
(尼煤啊(╰皿╯)#……我当时脑补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三个字/(ㄒoㄒ)/~~)
***
那天晚上,我借着酒劲回味樊董说给我的话时,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人会在他办公室里面或者外面就忍不住内牛满面。
虽然之前我还嘲笑他们不明白什么叫御下之术,什么叫职场手腕,但我知道,最近的老大跟之前的樊董终于有了不同。
之前的老大像太阳,虽然耀眼夺目,但一旦靠近却会威胁生命。
现在的老大像温泉,愿意安静地滑过你的皮肤,融化你的心灵。
终于,我回想起来了将近一年前老大组织篮球赛时带来的那个女生。
我找出去年的比赛录像,尽可能地关注所有扫过她的镜头。
那张娃娃脸,看上去真像个孩子,不起眼也不惹人注意。
可再细细看着,竟然连我也觉得愿意同她说说话,或是做些别的什么多了解些。
那眼神那么干净,一看便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而且从始至终专注得令人吃惊——只有她心中的那一个人。
他紧张,她便紧张;
他高兴,她便高兴;
他回应她一个笑容,她便奉献所有青春。
看着看着,我忽然有些羡慕起那个小姑娘来,却又有些担心。
她根本不懂爱情的残忍,不止不懂,而且毫无防备。
樊董尚且如此,不知失恋后的她会是怎样的处境。
***
就在小烨姐已经跟言老师欢度蜜月的时候,我家那位老大又半死不活地恢复了职能。
当然,功能上还是健全的,不过随着分手一周年的临近,我十分担忧其重回故障高发期。
而且,他似乎忘记了婚礼那天说过的我的加薪……
至此,我终于死心了——对董事长夫人的位置。
因为我计划着更大的野心——成为未来董事长夫人的闺蜜!
“世界是男人的,但终究会成为女人的!”
我相信这句话。
我不会放弃。
***
我是易楠,会四门外语,练普拉提,二十七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