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想象的正好颠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在半空目睹了一切,但是还是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那几个壮汉窃窃私语一阵,然后由一人站出来抱拳道:“刚刚我们经过这里,这个乞丐故意伸脚绊了我们大哥一下,我们几个不服气,想要他道歉,哪知道这厮二话不说挥拳就打,在大楚国,我们陈家的人还从未被人如此欺负过。”
他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提醒这位天灵门的弟子他们这些人的身份,让他不要站错了队伍。
“陈家?陈家是哪家?”梁夕翻转着脑筋,似乎没什么印象。
三个天灵门弟子对视一眼,脸上虽不动声色,但是心里都是暗暗叫苦。
这个小乞丐刚才动手的瞬间他们都看在眼里,动作快如鬼魅,更恐怖的是,他似乎总能预判到对方的行动一般,每次都是他躲到一边去了,对方的拳头才打到他刚刚站立的地方,自己苦修多年大概也就这种境界,所以这个小乞丐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而另一边又是陈家的人,两边看上去都不能随便得罪,这可叫人好生为难。
梁夕看那个为弟子微微皱眉的模样,猜到他心中所想,眼珠子转了转,冷冷哼道:“张执事可从没和我说过在这天灵山下还会被人欺负,今天倒是在几位面前受教了。”
听到梁夕报出的名号,那几个壮汉脸色大变,而那位天灵门的弟子却是面露喜色:“请问这位——兄台,你说的张执事是哪位张执事?”
梁夕横了他一眼,心道:“老小子似乎有些来头,算了,既然你刚才对我态度那么好,今儿这事就借你名头摆平好了,黑锅你先背着,大不了到时候我请你喝杯酒算是答谢()。”
既然有人可以利用,梁夕自然会毫不犹豫榨干这个人的一切价值,于是回答道:“张豪远张执事,难道你们天灵山有好几个张执事吗?刚刚我来晚了一些,他帮我把名字补填上去,态度和几位差别可是大着呢。”
说完啧啧咂吧着嘴,抖着大腿鼻孔朝天看向这几位天灵门的弟子。
听梁夕讲话态度笃定,天灵门的这几位弟子也不再怀疑,这位貌不惊人的乞丐兄既然和张执事关系匪浅,今天这事可就轮不到他们陈家人讲话了。
梁夕要是此刻知道就连自己原本崇拜的修真者天灵门弟子都认为他是乞丐,一定会跳脚大骂:“你才是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
那几个陈家的家奴知道自己今天是踢着了铁板了,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个乞丐居然和天灵门的张执事有关系,要知道,刚才报名的时候,少主使了不少银子,又赔了不少笑脸才和那位张执事讲上了两句话。
这几个人面若死灰,肠子都悔青了,那几个被打伤的人也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不需要天灵门的弟子话,这几个壮汉脸色难看地抬起倒在地上的同伴,拱拱手转身想要离去。
自认为睚眦必报的梁夕当然不会让他们就这么白白走了,上前一步嘻嘻笑道:“几位,今天这事儿不会想就这么完了吧?”
那几个壮汉闻言,转过身眼神阴晴不定看着梁夕,刚刚说话的那人哑着嗓子道:“你想怎么样?”
“没什么,我看今天花好月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实在不算是个谈情说爱的好日子()。”梁夕耍着嘴皮子,“刚刚的事情,你们不觉得有必要在这个不是好日子的日子里向我道个歉?”
听他说只要求道歉,这些人包括天灵门三位弟子悬着的心也都放了下来,只要不把事情继续闹大就好,闹大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而围观的人原本还以为会有好戏看,得知只是道歉后难免觉得有些扫兴。
见那个几个人不反对,梁夕微微一笑拱手道:“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