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下坠的威势也是极为惊人。
几根长矛刺中了一个鲛人,去势不减地在这个鲛人身上刺出了四个对穿的大洞,然后将它死死钉在了地上。
大量的鲜血瞬间染红了海水,破碎的内脏从伤口里零零碎碎地飘出来。
鲛人临死前瞪大双眼,鱼尾无力地上下摆动,皮肉外翻的伤口没过多久就将它体内的鲜血放得一干二净。
剩下的鲛人见到又一个同伴惨死,双目尽赤,没有眼皮的双眼像是充了血一样,突然间张着大嘴就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海族士兵咬了过去()。
鲛人没有下颚,两枚獠牙都有一个普通人类的中指长,一口下去再抬起来就连着一大块带血的皮肉。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海族士兵猝不及防,肩膀喉咙上像是炸开了一样,肉块被整个叼掉了一块,里面纠结的肌肉和血管在海水里清晰可见。
见到鲛人竟然放弃了他们最擅长的岩浆进攻,众多的海族士兵欣喜若狂,毫不犹豫提着手中的长矛就朝鲛人柔软的小腹刺了过去。
鲛人全身几乎都已经骨质话,只有小腹还保持着柔软。
长矛几乎都没任何阻力就穿透了鲛人的小腹,从他的后腰穿透出来,长矛的最顶端还连着一串粉色蠕动的肠子。
而这个鲛人竟然悍不畏死地猛扑而上,任由长矛扎入自己的身体,硬是在自己临死前狠狠一口咬在了这个海族士兵的脖子上,将他的脖子咬掉了几乎一半,留下残破创口、深可见骨的半根脖子,大动脉的断裂让这个海族士兵的鲜血不可抑制地激射出来,即便是在海水里,这股血箭也足足射了有五米高。
这血腥刺激的场面将两方人的凶性彻底激了出来,鲛人原本就吃人肉,当下再不客气,看到不是自己的同类就拼死咬过去,口中大嚼着海族士兵的血肉,即便是身子被劈掉一半,嘴也没有停止咀嚼。
眼看剩下的鲛人还有三个,而且这三个还在朝着海族士兵起自杀式冲锋,梁夕叹了口气,真力灌入坎水刃,坎水刃上青色光芒爆涨而起,形成一道长达十米的巨型利刃。
众多海族士兵只感觉到头顶射来一道光芒,接着他们就看到了自己和同伴们没有了脑袋的身子。
梁夕只是轻轻一挥手,巨型的真气利刃便如同镰刀一样收割着人头()。
许多海族士兵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从自己脖子里涌出的鲜血浇了一脸。
青光所到之处,人头一排排地冲天而起,没了头的腔子里鲜血阵阵射出,像是挨着顺序疯长的杂草一样。
剩下的海族士兵睁大眼睛呆呆看着越来越近的青色光芒,瞳孔无限扩散,耳边传来嗡的一声,他们的左眼第一次和右眼对视了。
被整齐切开的身子向两边倒下,五脏六腑和断成数截的肠子哗啦啦往外滑出来。
梁夕仅仅一挥手,五百多得海族战士就被斩杀了一大半,活下来的一百多人根本不敢抬头朝上望一眼,一个个像是了疯一样往远处逃去,丢下同伴不完整的尸体,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
这一片海域被血水染得如同浓墨一样,久久化不开来,暗红的颜色像是一个罩子,梁夕嫌那些血水实在是呛人,伸出两根手指戳进血水里面,催动真力下,血水开始绕着他的指尖旋转。
片刻后,梁夕感觉到小股的生命精华从指尖开始被吸入体内。
这些海族士兵基本上没有修为,所以几百号人的鲜血,梁夕也没有能够吸收多少精华,不过海水被他这么一搅,一下子变得清澈了不少,虽然还是带着淡粉的颜色,不过已经可以看清至少十米外的东西了。
活下来的三个鲛人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从生死边缘上走了一遭,刚刚还满脸狰狞的敌人,此刻全都变成了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