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团耸立的丰软挤压在一起,深深的沟壑细腻雪白,足以让任何一个雄性疯狂。【'
虚无的空间突然扬起一缕清风,吹得女人刘海微微晃动,裙摆也被掀起一角,露出她圆润如玉般的大腿根部()。
“这么快就领悟了呀。”女人闭眼一会儿,然后睁眼笑道,“我很期待你接下来地成长呢。”
说话间,她已经迈出近百米的距离。
女人走路看似不急不缓,但是每次她的脚落到地面的时候,身体都已经出现在距离之前位置十多米的地方。
往前走了片刻,女人来到一棵绿油油的大树面前。
这个虚无的世界很奇怪,四周一眼望不到尽头,全是空旷的白色,但是却有这么一颗大约三四米高的大树生长在这里,树下还有一泓清泉,泉水清澈见底。
女人垂头望着这泓清泉,脸色渐渐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泉水里倒影出她雍容的面貌,但是和现实里的她比起来,泉水里的倒影多出了一些莫名的戾气。
凝视良久,女人轻轻叹息一声:“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幸好暂时还没有大问题,有机会再引导他一下好了。”
说到最后,女人鲜艳的红唇向上扬起,露出一个妩媚至极的微笑。
……
番茄城深处的一幢很不起眼的屋子里,五个人正像是敲定了事情一样,其中看上去似乎是领头的男人拍了下桌子:“大家先回去,这件事有了消息我再告诉你们。”
剩下的三男一女面面相觑,嘴唇动了动,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陆续出门而去了。
送走了这四个人,曾一山用力捏了捏眉心,让自己乱哄哄的脑子稍微平静了一下。
现在天色还没有擦黑,他起身燃起一根蜡烛,然后从怀里抽出一张信纸,又仔细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后,将信纸朝着火苗上送去()。
屋子里突然刮了一阵风,烛火忽闪几下,在信纸就要碰到它的时候,一下子熄灭了。
曾一山愣了一下,然后取出火石,想要把蜡烛再次点燃,但是连续几次,火苗刚刚窜起来,就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风给吹灭了。
愤怒一下子充满了曾一山的胸口,他正要一把将面前的蜡烛扫到地上,突然旁边递过来一根燃烧着的烧火棍,并且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给!”
曾一山下意识就要把烧火棍接过来,突然他一下子感觉不对劲,刚刚的人都已经出去了,现在把烧火棍递给自己的人是谁!
曾一山感觉头皮发炸,全身汗毛都一下子竖起来了,身子像是绷紧后猛然被放松的牛皮筋一样,一跳三米远。
虽然他速度快,但是拎着烧火棍的人速度更快!
曾一山的身体刚刚跃起,烧火棍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朝着他的嘴巴里戳了过去。
一股火辣呛人的味道一下子充斥了曾一山的嘴巴和肺腔,浓烈的硫磺味道呛得他眼泪鼻涕一起喷了出来。
烧火棍一下子撞断了他的四枚门牙,又撞断了他口中里面几乎一整排的牙齿。
鲜血从破烂的牙床里汹涌而出,混合着高温的烧火棍,顿时一股腥味弥漫开来。
梁夕意犹未尽地又握着烧火棍在曾一山的嘴巴里了几下,虽然火焰已经熄灭了,但是烧火棍的高温还在,曾一山嘴巴里面的皮肉顿时被烫熟了大半,舌头都被烫得缩了起来,喉咙鼓鼓肿了起来,像是一截烂掉的香肠,大口的血沫不停从他喉咙深处涌出来()。
梁夕冷笑着将烧火棍抽出来,曾一山顿时掐住脖子,跪在地上大口呕吐出来,断牙和鲜血口水像是开闸的泉水不断流淌。
梁夕将烧火棍丢到地上,从桌上抓起那张纸条扫了一眼:“洪燃天?你是红发魔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