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侯府?”平西郡老夫人双眸眯起冷光,“你以为你如今能回得去?”
祝越抬眸看着她,“只是这宅子孙女当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不若,孙女去客栈?”
“好啊,这一个个地往外跑,只将我这孤寡老太婆留在这?”平西郡老夫人见祝越这是铁了心地要出去,她气得喝道。
祝越连忙说道,“祖母,您消消气,孙女只是害怕。”
平西郡老夫人看着她,“罢了,我便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你且准备准备,先去慕侯府暂住几日。”
“是。”祝越连忙笑着应道,当下便命人收拾了妥当。
平西郡老夫人便领着祝越前往慕侯府。
而慕梓烟这处,如今以吕二娘的身份自由出入与京兆尹衙门,此刻正与张宗一同入了府衙,她却在想着另一回事。
“妹妹在想什么?”吕娘子见她若有所思,上前问道。
“这件事儿有些蹊跷。”慕梓烟抛开前世那道听途说的记忆不谈,却也忘记当时究竟谁是凶手,但是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这个凶手必定是家世显赫之辈,而且,似乎好像是太子那处的人。
她仔细地沉思了片刻,随即入内,便拿出纸笔,仔细地将太子那处的人逐一地写了下来,随即放下盯着那些人名看着。
张宗走上前来,看着她写了满满一张纸的名字,他仔细瞧着,双眸闪过一抹疑惑,“这些可都是朝堂重臣,而且还是太子那处的。”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接着盯着那些人名看了又看,“你认为你这些人里面,最不可能杀人的是谁?”
“他。”张宗指着最中间的一个人名,“他性子淡薄,而且自视甚高,虽然是太子那一派,却从未参与过党派纷争,是个异类。”
慕梓烟盯着那人名,“纪缶。”
“户部侍郎。”张宗看着慕梓烟,“烟儿,未料到你对朝堂的官员记得竟然这般清楚。”
慕梓烟之所以记得,也多亏与前世冷寒峰为了掌握朝堂中的动态,专门让她收集了这些官员的不为人知的癖好,加之这一世,慕梓烟自是要提前筹备,故而对于朝堂官员自是相当的熟悉。
慕梓烟挑眉,“多几分地小心,难道不对?”
“不是。”张宗实在是很难将慕梓烟跟闺阁中的那些世家小姐联想到一处,只觉得这个丫头若是男子的话,必定是一代朝臣。
慕梓烟浅笑道,“张大哥,我知晓你在想什么,不过这世上各色的人,各有不同,女子本就应当养在深闺之中不问世事,可是最可怜的也便是女子,尤其是世家的女子。”
张宗点头应道,“你说的不错,倒是我目光短浅了。”
慕梓烟低声道,“如今且不说这些,这纪缶是个人物。”
“烟儿难道怀疑他?”张宗看着慕梓烟说道。
“他在户部,这身份便很好地能够掌握京城内的动向,他平时低调不参与任何地争执,并不代表他没有作用,否则,太子又岂能容这等人留在他的身边?”慕梓烟继续说道。
“你说的不错。”张宗点头应道。
“越是看着无害之人,便是最容易忽略的人。”慕梓烟接着说道,“这些女子的死因也很蹊跷。”
“烟儿啊,你别卖关子了。”张宗见慕梓烟似乎寻出了不同之处,焦急地开口。
“我还未想到。”慕梓烟收起笔墨,缓缓地转身,坐下之后,慢悠悠地倒了一杯热茶。
张宗见她如此,也只能无奈地一笑,随即与她一同坐下,一时间,书房内自是短暂的沉默。
吕娘子端着点心进来,见二人如此,低笑道,“好了,先吃些东西。”
“着实是这是大案子,而且还在这个档口发生,皇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