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你说呢,国师?”
“呵,陛下不正是见惯了温柔顺从的美人,才会对夜尊主如此青睐吗?”
“额,哈哈哈,国师这句话说得真是深得朕心啊!”
风箫情一边说着,一边在身边化出一个金沙迷蒙的漩涡,对千秋小声道:“快走!”
“可你……”
风箫情蔑笑,低语:“呵,一个一脚入黄泉的人,还不足为惧。”
“那你……保重!”
冥安隆眼见风箫情想把人放走,急忙想率人上前,可才刚举步,想起面前还有一个万魂阵,便只有干瞪眼的份。但他不能上前,不代表他不能让别人去试。他侧脸对身后的护卫小声下令。
人都是怕死的,护卫们正犹豫着,风箫情袖摆轻拂,不着痕迹地推了千秋一把,眨眼间圣台上便只剩下他一人。
“国师,你……”
“陛下既已等了这么久,为何不再等上一等?”
冥安隆忽然变得有些急躁,“正因为朕已经等了太久,所以朕已经没有耐心了,这个女人朕一定要得到!”
说着,他若有所思道:“可是朕观国师似乎一直都对夜苍穹有非比寻常的维护之意,如今又在朕的面前将人放走,莫非国师与她是旧识?”
风箫情勾唇一笑,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陛下可有所察,您的龙体呈每况愈下之兆?”
冥安隆对风箫情岔开话题的做法有些不满,随口道:“太医让朕节欲,避免过分操劳国事,所以朕才如此倚重国师。”
他忽的一顿,狐疑地看着风箫情,“国师会这么说,难道是另有隐情?莫不是……与夜苍穹有关?”
虽然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但精力的确是在日复一日的消减,面色也越来越差,宫中御医和外招的炼药师都说查不出任何问题,可是如今想来,这一切的变化似乎都是从去年夜苍穹被银衣救走那次之后开始的。
夜苍穹,银衣公子,只有这两个人有可能在他身上动手脚。
风箫情娓娓道:“我近来一直暗中留意夜苍穹,发现此女极重他人施予的恩情,所以我便伺机接触,适时襄助于她,以博取她的好感。”
“哦?这么说来,前阵子你将若雨禁足,还逼得她神思恍惚,险些悬梁自尽,便是为了夜苍穹?”
“对于此事,陛下一直都不曾责问,这是陛下对我的信任,但想来,黎阳公主乃金枝玉叶之躯,我那么做确实有些过了。”
风箫情在说这话的时候心中自然是
没有一丝愧疚,可是作为兄长的冥安隆竟也是一脸的不屑,甚至隐隐中还流露出一丝对冥安若雨的杀意。
“身为皇家公主却如市井草民一般愚蠢,招惹她不该招惹的人,就算你不管教她,朕也不会轻饶了她!先不说她,你接近夜苍穹可是有什么发现?”
风箫情看着他,心里忽然有些释然,冥安若雨和冥安隆是一母所生,对冥安若雨他尚且如此冷漠凉薄,那么当初他那么对自己……呵,完全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皇家血脉,多么悲哀!
“昨日夜苍穹忽然主动找我帮忙,在绮罗天内我亲眼看到她治疗连城朗月的手法,这才联想到陛下。方才听她对陛下所言的那些话,敢那么威胁您,似是手中掌握着可牵制您的筹码,或许正是这个,只是不知陛下是何时与她接触过?”
那件事让冥安隆至今想起都心有不甘,他并不愿意多提,只是随意道:“大抵是去年御龙府结业测试大会前夕,她只身出现在宫中,拿朕派去追杀冥安夙的禁卫人头威胁朕,要朕放过冥安夙,朕便想趁机将她擒获,岂料眼看着便要成功时,她竟用同归于尽的方式废了朕两个囚牛顶级的长老,后来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