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难道你有洁癖?”
“没用过就不会脏?你没有知识也要常看电视,你没看电视上那些常年没人住的破庙、空屋最后是什么下场?就是灰尘、蜘蛛网布满天!”
被她这么一说,他懂了。“我没注意到嘛!我每天忙得跟狗一样,除了主卧室,我连厨房都很少进去。”
“真是浪费了这么大的一间房子。”
“以后除了主卧室留给我之外,其它的都归你管,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这可是你说的。”
“吹风机在我的浴室里,你先去把头发吹干。我看你也没力气出去吃晚餐吧,我去买两个便当回来,这样可以吗?”
她点点头。算他有良心,知道她累到四肢发麻。
接著他出门去买便当,而她则走进他的房间。
别说是他的房间,连他的公寓她都是今天第一次进来。
四四方方的房间没有任何特殊之处,连墙壁都是乏味到极点的白色,且上头没有任何的装饰或挂画。
更恐怖的是,连窗帘这种美化顺便遮蔽的物品都没有!这男人到底是怎么生活的?难道他以为这里是十三楼就没有人会偷窥吗?
她看著房间中她唯一顺眼的地方──那张有著软软羊毛被的大床。
她好想睡,就先睡一下好了,睡饱才有精力可以整理房间。于是她呈大字型的扑向那张非常柔软的大床。
唉,她为何这么命苦?放著好好的单身贵族生活不过,竟听信了马子强的鬼话!如果她没跟他结婚,像这样的周末她早就跟任真真在夜店里快乐逍遥了,怎么会落到这般苦不堪言的地步?
哀怨归哀怨,不到三秒钟,她就陷入熟睡的状态了。
等到马子强买了两个便当回来,绕了一圈屋子找不到叶秋夏的人之后,他终于走进了他的房间。
不是才说过除了主卧室之外,其余的都归她,怎么他才离开一下子,连他的主卧室也沦陷了?
“叶秋夏,你不能睡我这里。”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动了动,没有醒来的迹象。
“你的头发还没干,饭也还没吃,你不能睡!”他再摇了她一下。
她无意识地咕哝道:“别吵啦!”
“你睡我这,那我要睡哪?”在山上那三天,虽然他都和她睡同一张床,但在她强烈要求不能越界下,他睡起觉来都战战兢兢,连翻身也不敢,根本无法睡好,所以打死他都不要再和她同床共枕了。
她还是不动,继续睡死。
“叶秋夏,你起来。”他伸出手想再继续摇醒她,可在看到她那张疲惫的小脸时,手忽然停在她的肩上不动。
“算了,你想睡就睡吧。虽然你的头上没几根毛,我还是帮你弄干吧。”
他边念边走进浴室,拿出吹风机,将插头插在床边的插座上,然后蹲在床下替她吹起头发。
五指轻柔耙梳她的发丝,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掌心里的感觉很特殊,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的发质细而软,不知是自然卷还是经过整烫的卷度?衬著她的脸型,让她俏丽中有股迷糊的可爱。
他怎么会向她求婚?且还是以合作的模式?有时看见身分证配偶栏上突然多了她的名字,他都会有短暂的恍惚。
这是他以前连作梦都想不到的事,想来也真的很好笑,只有他才会去惹上她这个超级好强的大女人吧?
“秋夏,听说你结婚了?”
一大早,叶秋夏就被部门里的最高主管许信贵处长给叫进了办公室里,她正纳闷是什么事时,就听见许信贵这么问道。
“嗯……嗯。”她点头承认。
“怎么大家都不知道?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