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写电视剧了?”
宋长山冷哼了嗯一声“你别管人家是不是写的咱们家的事,你就比照电视里那个老太太。你是比她强点啊还是跟她差不多?
你要是学她,估计明天出去大家伙还会继续骂,我看你这张老脸以后可要往哪里搁。
这人啊就是不能做亏心的事。你看看同样是孙子,你对待老四家的几个孩子就没有其他的好,我说老太婆不管这电视里的事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啊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心态放正一点你自己过的才能舒服。”
周畅巧不是很满意老头跟自己说这些,好像自己是后妈后奶奶似的,可是接下来看到的她是越看越心惊。
因为这些事这些人跟她当年的都差不多啊。她自己做过的事她自己心里明白。
可是她心里又充满了疑问,有些东西恐怕就连郑子惠都不是很清楚,可是这里面为啥写的跟她当年做的一模一样呢?
周畅巧看到这些心里委实不舒服。可是她又舍不得放弃,因为这电视剧太精彩了,不看这个消磨点时间,她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睡觉还有些太早。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继续看下去。
不过这一夜周畅巧是噩梦连连,就连一向睡觉比较沉的宋长山都被她的喊叫声给惊醒了。
“你这是怎么的了,大晚上不好好的睡觉瞎喊什么呢?”
周畅巧摸摸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道“我做噩梦了,梦到水莲和石头拿着砍刀追着我要砍,你说这俩个小畜生,我是他们的奶奶啊,亲奶奶。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宋长山不耐烦的翻过身子,没好气的说道“你做噩梦还怨到俩个孩子身上。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你这是做梦好不好,那俩个孩子什么时候这样对待过你?
就连当初你不让人家进咱们家的门,俩个孩子不也什么都没说,还是留在农村自己考上来的,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宋长山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什么,翻身面对着周畅巧,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老伴“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当年在文博和子惠的事情上做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周畅巧吓的后背都要出冷汗了,不过这些年她也不是白过的,假装镇定她还是会做的。
黑暗中白了宋长山一眼“瞧你说的,我能做什么啊,我一个妇道人家的,那个时候文博和子惠都领证了,我还能做什么,只要盼着她不出事,好好的守着咱们儿子回来我就阿弥陀佛了。
你这老家伙也真是的,咋还怀疑起我了,我是谁啊,我是你老婆,文博的亲妈,真当我是后娘啊,就没见过像你们爷俩个不长心的人,怎么对你们好你们就是不领情,做个梦吧你还能跟电视联系起来了。
你不是说那都是诌书编戏,瞎写的吗,你咋还上心了,赶紧的睡觉,明天好要早起锻炼呢。”
看周畅巧说话都没打哏,所以宋长山刚才有的那点怀疑也打消了,或许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他也不希望家里再生什么事情了,这样父慈子孝的多好,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那才是关键。
这一夜宋长山睡的香甜,可是枕旁的周畅巧可是失眠了,睡不着的她就在回忆当年发生的一切,好像电视剧里的剧情似的在她的脑海里一帧帧的反复回放,直到她脑袋都疼了,这人也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这人就不怎么有精神,尤其是陪着老头子出去遛弯,跟大院里的这些老头老太太谈论的时候,她的心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好像又回到了当年批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