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沟桥等几个古玩市场,不过也只是走马观花,唐豆也没有心思出手购买什么物件,不过却也是开了眼界,了解了一下京城古玩市场的行情。
第七天头上,秦彦培的病情突然加重,躺在床上竟然已经无法起身。
秦爱国急忙召来了马军医,马军医检查过后遗憾的摇了摇头,早在前几天他就已经担心秦彦培是回光返照了,现在果然印证了。
马军医是二炮总医院的医学权威,在国内医学界享有崇高的声誉,连他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就算是请来解放军总医院的专家也是无济于事。
现在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秦杰坐在秦彦培的床头痛哭,几度昏厥过去,而秦爱国已经开始着手为老爷子准备后事了。
家里一片混乱,没有几个人注意到唐豆竟然消失了整整一天,直到次日清晨唐豆才风尘仆仆的再次出现在小楼里。
见到唐豆走进来,正端着一碗米粥走出厨房的杨灯嗔怪的瞪了唐豆一眼,低声问道:“昨天你跑哪儿去了?”
也许别人忽略了唐豆的存在,可是杨灯又怎么可能忽略掉唐豆。
唐豆咧了咧嘴,低声问道:“老爷子现在怎么样了?”
杨灯虽然跟秦彦培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可是此刻闻言眼圈也再次红了,她哽咽着低声说道:“你进去看看他吧,马军医说,他恐怕拖不过一两天了。”
唐豆呼了一口大气,低声嘀咕了一句:“还好。”
说罢,唐豆径直上楼走进了秦彦培的房间。
幸亏唐豆说的声音不大,杨灯意乱之中也没有听清唐豆说了些什么,否则的话,杨灯就算再信赖唐豆,恐怕都有翻脸的可能。
秦彦培的房间内,只有秦杰和杨一眼坐在秦彦培床头的椅子上,秦爱国和秦奋父子二人都在忙着准备老爷子的身后事,不在屋里。
唐豆跟杨一眼和秦杰打了声招呼,径直走到床铺的另一侧。
秦杰精神正在恍惚之中,显然没有注意到唐豆走进来,杨一眼也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眼睛盲了的人心里都有数,唐豆昨天一天没有出现,杨一眼心里清楚着呢,但是杨灯和唐豆现在还没有结婚,说白了唐豆跟这个家还没有什么割舍不断的关系,他也无法指责什么。
唐豆坐在秦彦培床头,望着面容枯槁已经陷入昏迷之中的秦彦培,终于一狠心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布卷,就在秦彦培床头前的空出展了开来,竟然是一排中医用的银针。
杨一眼看不到,秦杰也正在恍惚之间,而端着稀粥走进屋的杨灯看到唐豆展开那一排银针吓得惊呼了起来:“豆子,你要干什么?”
杨灯的惊呼唤醒了秦杰,她才发现唐豆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秦彦培大床的对面,也看到了那排银针,神色一动,望着唐豆问道:“豆子,你会中医?”
唐豆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着秦杰说道:“我不会,不过我想起我那收藏着一个药方,药方跟外公的症状很对路,于是昨天赶回金陵去拿了回来,我觉得这药方上所记载的治疗方法还是可信的,如果您同意的话,我想试试。”
这还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马军医已经宣判了秦彦培的死刑,此刻哪怕只有一线希望秦杰也绝不会放弃。
秦杰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马上点了点头:“我同意,你动手吧,一切后果由我负责。”
不为别的,就冲唐豆昨天兼程返回金陵求医这份情,也足以令秦杰感动的了,再加上秦彦培现在病情如此,让唐豆试一下又有何妨,就算于事无补那又怎么样?
但是,万一要是唐豆真的能够治愈父亲呢?
“谢谢伯母。”
唐豆道了一句谢,马上点燃了一个酒精炉,脱鞋上床坐到床头,把昏迷中的秦彦培抱起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