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于心死的意味。
眼角余光看到赵闲,她眸子终于变了几变,变得更加陌生,手中紧紧握着那块玉佩,借着宫女的手站起来,失魂落魄的出了寝殿。
赵闲早上确实有急事没办法去赴约,加上心中烦闷话说重了些,不过你也不用这样看我吧?赵闲有些不好意思,看到叶莎这副摸样他也心中不忍,抬了抬手却没留住她,只能瞧着她离去。
行至殿内,萧皇后急忙摆了摆手,又扭头瞧瞧太子,幽幽叹息一声,起身往殿外行去,示意赵闲跟来。
萧皇后亲自开口把赵闲调往禁军中任职,怎么说也算是有提拔之恩,赵闲对她的印象还不错,没有迟疑便放轻脚步,轻轻走进出了寝殿。
左右宫娥前方引路,大约半刻钟行至一偏殿,殿中陈设幽雅,乡幕罗帏,地铺五彩锦花绒毡,两枝玉瓶,插着几件高大的珊瑚。赵闲也不敢四下扫看,抬头见萧皇后穿着素衣靠在椅上,抢步上前道:“微臣赵闲,拜见皇后娘娘。”
殿中静谧片刻,萧皇后幽幽一叹:“赵卿免礼。”
“是!”赵闲轻轻起身,垂着眼睛退了两步,抬眼一瞟,只见她身材颀长,保养得宜,看来不过花信少妇,容貌娇美,风姿绰约,俨然一枝临风芍药。脸上并未故意做作,却从骨子里十分威严,神情庄重,很有几分母仪天下的气质。
赵闲暗中一叹,老牛吃嫩草也就算了还死这么早,留下一正值如狼似虎年轻的皇后,让人家后半辈子怎么过活?总不能学武则天养几个面首啥的吧?
正暗自想着,萧皇后清咳一声,轻轻扶着香额,幽幽道:“都退下。”
“啊?!”赵闲一阵错愕,把我叫来啥都不说又让退下,开我玩笑是吧?
不过他也不好发作,欠了欠身,便随着宫娥一起往外走去。
“赵闲,你留下,本宫有要事与你相商。”萧皇后抬眼瞄了瞄愤愤然的赵闲,唇边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赵闲身体微微一僵,老皇帝刚刚驾崩,便把自己邀到这偏僻之地商谈要事,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回过身垂首道:“是,不知皇后娘娘有何要事,知会一声微臣立刻去办。”
内侍全部出去,萧皇后才嫣然一笑,刚才的悲伤消散了几分,起身解开了身上的缟素。
我天,她不是要色诱我吧?赵闲一个趔趄,犹豫几下开始寻找退路,虽然这事儿挺刺激的,可老皇帝就在几百米外尸骨未寒,想想都慎得慌。
萧皇后把素衣褪下,露出里面常服,上穿杏黄比甲,下身着荷绿色长裙,显得雍容华美,她没有注意到赵闲怪异的眼神,漫步走到书桌前,摊开一张宣纸,研墨执笔,头也不抬的道:“赵闲,你可还记得我上次对你说的话?”
赵闲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要脱衣服了,白高兴一场,他抹了抹额头一身孤单,上前恭敬道:“娘娘赐在下一副画,上书:一身孤胆,满腔热血,多加磨炼,终成国之重器,这句话在下深深记在脑子,早中晚各三炷香参拜、观摩,细细参悟其中的含义,时时记得娘娘的教诲。”
“嗤!”萧皇后听他胡说八道,禁不住笑出声来:“我赐给你画,是教导你要虚心上进多多磨练自己,谁让你拿回家当神仙供着。”
赵闲讪讪笑道:“娘娘重用提拔在下,赐给我的画,怎能不重视,那样岂不对不起您的栽培。”
萧皇后颇为满意这句话,拿起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同时道:“记得本宫的栽培便好,新皇即将继位,你想当什么官?本宫趁此机会赐给你。”
萧皇后说的随意,赵闲听得却是惊讶万分,上次把他提拔为御林军左统领,他就在猜测皇后重用自己的目的,他本以为这是老皇帝的意思,要提拔他日后抗衡安家。
可他现在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