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您还是杀了我!杀了我吧!”皇普少华故作难过地说道。
“皇普少华,你想死,不不,不,朕不让你死,至少不让你这么快就死,朕要让你活着,要让你痛苦地活着。”
薄奚野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解药,从栅栏门的空隙扔进了屋子里,然后狂笑着扬长而去。
花蕊儿捡起地上的那包解药,然后搀扶起跪在地上的皇普少华,将他扶到桌案前的椅子上坐好,又返身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皇普少华。*。kanshuge。^看书^阁*
“少华,你千万不要和那个暴君一般见识,赶快喝药,喝药吧!”花蕊儿说着,便已经将那包解药送到了皇普少华的手中。
“花蕊儿,都是我,都是我连累了你啊!你跟着我没有享受一天的荣华富贵,而是吃尽了苦头,我皇普少华真是亏欠你太多,太多了!”
“少华,别这么说,能跟着你,是我花蕊儿的福气!”
皇普少华接过花蕊儿手中的解药,将那包药粉倒入了口中,然后端起水杯喝起水来。
趁着皇普少华喝水的时候,花蕊儿看着皇普少华书桌上摊开的一幅字。那苍劲有力的笔锋显露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伤感。
“云一涡,夜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秋风多,两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深人奈何。”
花蕊儿轻轻地吟诵着这首词,眼前浮现出皇普少华日日站在窗前思念她早日回来的情景,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他就是靠着这些诗词的陪伴,才度过了那些孤独寂寞与痛苦的时光的,花蕊儿的眼圈不禁有些微红。
就在花蕊儿与皇普少华甜蜜地相聚的时候,太子薄奚策也没有闲着,他正在他父皇的大殿上焦急地踱着步子,等待着他父皇的回来。
“皇上驾到!”大殿外传来通报声。
薄奚策赶忙跑出大殿,去迎接他的父皇去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吉祥!”
“是策儿啊!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父皇这里啊?父皇可是有好几日都没见到你过来请安了,感觉你最近很忙啊!都在忙些什么啊?”
薄奚策的心里略微一惊,莫非父皇知道了他每日晚上都去御林军营地的事情?不会吧,他每日晚上走的时候都是很隐秘的啊!而且他经常都还戴着那个青铜面具,该不会有人认出他来吧!薄奚策的心里忐忑不安。
“回父皇话,儿臣最近都在攻读儒家的著作,感觉儒家的思想颇为高深啊!”
“儒家?恩,不错,儒家的著作,策儿是该好好攻读才是啊!儒家的思想乃治国根本!策儿将来是要接替父皇的位置来治理我们北祈国的,所以现在应当抓紧时间好好读书才是啊!”
薄奚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感觉父皇并没有觉察出他晚上去兵营,他的心放了下来。
“父皇所说极是!儿臣一定铭记在心!”
“好!那就好!今日父皇难得有一点空闲,不如我们爷俩来杀上一盘,父皇看看你的棋艺可有长进?”薄奚野走到围棋桌旁,指着桌上的围棋说道。
薄奚策觉得在下棋的时候,向父皇进谏也许比平日更容易成功,于是便答应道:“好啊!难得父皇有此雅兴!儿臣定当奉陪,不过,儿臣棋艺不精,还恳请父皇承让啊!”
“承让?没问题,那就按照老规矩,父皇让你十个子!”
薄奚野和薄奚策各自坐定,开始了棋局的较量。
薄奚策的心里有事,他的棋艺本来就不及薄奚野,现在又一直都在寻找机会想劝他的父皇将花蕊儿放回到冷宫去,所以棋子落得就更是欠水准了。
“哈哈哈,策儿,你这棋艺可是没有什么长进啊!”薄奚野连连得手,吃掉了薄奚策的还几个棋子,脸上漾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