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司马昶脸色半黑,因为手握手帮她驱毒,他体内残毒反扑了。
“你怎么不提醒我?”顾家琪发怒,重新给他喂药。
司马昶静静地看着她,神色沉静,目光温润,忽然道:“我在想,你要是这样只念着我一人,我就是毒死了,也欢喜。”
顾家琪莫名地心软又心酸,低语道:“我答应你便是。这种事,以后不要再做了,你该好好爱惜自己。”
“你骗我。”
“你还想我怎么样?”
“你都敢去嫁人了还不许我算账?”司马昶愤愤地喊了声,忽而醒悟,又逼黑脸色,装出一副虚弱的寻死样。
顾家琪忍不住笑,狠狠地拧了把他的手,站起身。
司马昶一把扣住她的手,忽地又急急放开,眼神有些慌乱后悔,恐惧地看着她手腕上的红印,好像他又一次谋杀了她一样。
只是一个小玩笑,竟伤害他至此。
她强迫他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明知他的心意,搅混一团水,最后又另嫁他人。
他也忍了,还自己编理由给她找台阶。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世上唯一用最简单的理由关心她的人,不会为名利权或乱七八糟的情感纠葛伤害她的人,她可以相信的人。
她对她的敌人,都比对他好。
顾家琪心里钝钝大动,深吸一口气,指头上珍珠凤冠,道:“帮我取下来。”
司马昶照做,顾家琪又动手脱霞帔,司马昶以为她要睡觉了,能帮忙的时候帮一把,解掉束缚,他起身下地,让出象牙大床。
顾家琪差点儿笑出声来,她拍拍床沿,司马昶听话地坐下来,顾家琪环揽住他的劲腰,埋首在他的腹前,轻嗅深呼吸,说道:“很抱歉。”慢慢解释,她那里把手脚都裹上绷带,是在捉弄他,没那么严重。
“我一掌就把你煽晕了。”
“你要记得对我更好。”
“那我们不吵架。”他什么也不愁,只怕她再惹火他,他没控制住自己而伤害到她。
“嗯,我们不吵架。”顾家琪合眼答应道,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软柔得叫人沉醉。
顾家琪睁眼,司马昶很尴尬地移开几分,对上她,他的自制力总是为负数。顾家琪笑,吻他的脸,吻他的唇,手脚轻快在他身上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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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昶跳起来:“我出去。”
顾家琪怒拍床板,丫的敢让她成为全天下的笑柄,这辈子都别想进她的房了。
司马昶背转过身,脸色青红速换,不敢看她,道:“你、你身体不好。”确切说,他需索无度,她无法长期承受。
顾家琪下地,舒展手臂勾住他,在他耳边轻舔低低诱惑道:“那你轻点,嗯?”
司马昶欢喜地抱起她,换了个体位,变成女上男下,他扶着她的腰,乐滋滋地注解道:“这个姿势你不吃力。到天亮吧?还要,那到中午好了。”
顾家琪瞪他,司马昶无辜状,自己答应的嘛,不许生气的。
丫的怜惜这小子,倒霉的是她自己。顾家琪磨牙,咬他的肉,要是能咬下一口下来就解气了。
天色微亮,外面响起轻微的动静,一道辩不出男女的粗嘎声传入室内:“东宫。”
什么意思?
顾家琪瞬间清醒,使劲推还在兴奋折腾她的强人,司马昶不满足地咕哝,是说昨晚下毒是太子的人。
“那你还不去搞清楚!”顾家琪火大,有完没完,搞得好像上辈子没玩过女人似的。
司马昶气哼哼地放开人,随便披了件袍子,走出门,吩咐事。
外面守卫的人纷纷惊动:不可能,东宫和海郦两府是合作关系,有海郦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