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抬头望向阴沉而仍未日出地天空。玄墨呢喃着无人听清地话语。
“你们总是要将我重要地东西夺走。一次又一次。就连那小小地愿望也不留。一直一直都是这样……”
“呐。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这样一个小小地愿望也要被剥夺。你告诉我?”蹲在谷汶面前。玄墨地双瞳空洞得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是不断地问着同样地问题。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只要一个人也不行吗?”扬起手中地长剑插入谷汶地大腿。玄墨凑到她耳边继续问着。那低沉平静地语调不知为何让谷汶从灵魂深处产生了一股无法抑制地恐惧。
“玄墨,你疯了!别过来!”不顾大腿上仍旧插着的长剑向前爬着。谷汶此刻只想逃离这里,即使死也好,她不想面对这个恶魔,她甚至发现自己连直视他的勇气也没有,眼前之人已经濒临入魔的状态了!
“为什么要让我走呢?你不是要玩游戏吗?好,那我们就一直玩下去,你会很满意的,我知道你地愿望,那就让你亲眼看着它实现不好吗?”抓起谷汶的头发。拖着她前行,一步一步地登上城中的最高建筑物。“玄墨!你要干什么!”此刻的谷汶真的后悔了,她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我要做什么?你等下就知道了。”随意地将她扔在地上,玄墨如死神般地俯视着底下的一切。
“全军听令!”十成的内力之下,那声音大得让所有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圣岚士兵听令,由此刻开始,将阊城所有活着地生物给我杀光,一…个…不…留!”
此令一下,底下一片哗然。正在处理残余收拾战场的圣岚士兵也停下了动作。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杀兵不杀俘虏,这似乎已经成为每一个场战争的惯例。即使他们攻陷了阊城,他们也不曾想过要屠尽这阊城的老百姓,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士兵,这样的屠杀在他们看来也太残忍了。
“怎么?不敢?这里的人囚禁了我们圣岚的皇,甚至以下等的手段侮辱他,难道他们不该为此赎罪吗?还是你们想叛国?”究竟要如何才能将玄蔚永远留在身边玄墨已经不知道了,如若只能用这天下人地鲜血作为代价,那就千世万世地罪孽就让他来背吧,只求在最后一刻,他能再见他一次,这便已足矣。
“是,殿下!”
玄墨话已说到如此,没有人再去质疑它的真假也没有人敢去叛逆它,战争本来就是残酷,赌上了性命地他们只能听从玄墨的命令,要怨只能怨那些挑拨了逆鳞的人。
“杀啊!”生命就这么地在转眼间消逝,死亡的沉寂笼罩着这座被阳光所遗忘的城池,血色逐渐染上了这片肥润的土地,不断地扩散,不断地扩散……
驻立于高楼上的玄墨毫无感情地望着底下所发生的一切,被血迹染透已风干的大红披风在微风的吹拂之下轻轻扬起,如一道永不离去的阴影笼罩到了谷汶的身上,无一丝光明。
“啊啊啊”抱着头倒在地上尖叫,无法控制地抽搐着身体,鲜血,全部都是鲜血,为什么周围全部都是红色,谁来救我……
“你不是要报复一切吗?所有的人死了你就如愿了吧?”仿佛嫌谷汶的所受刺激还不够一样,玄墨将她提了起来按在栏杆上,让她正对着底下一幕幕阊城老百姓被杀的场面。
“不是我不想这样的………”她只是想报复命运对她的不公而已,不是想毁掉所有的一
“去到地府,你的情人又会如何感激你呢,多么深厚的感情啊,为了他,你连自己国家的百姓都放弃了呢?”恶意地笑声在谷汶耳边响起,仿如魔音一般无法停息。
“啊啊啊”靖哥,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报复那些为了那荒谬的和平假象而拆散我们甚至害死你的人而已,我没有想加害这里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