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子晴听了说道:“那怎么了,她不是也犹豫了,我家书睿也不差,一品不敢说,将来也能做到三品二品,我家书睿不娶小老婆,咱家家底也不算薄了,一个女人,这辈子图什么?除了根基差一些,哪样差了?”
林康平知道子晴的思维方式跟他们还是不一样*记住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不过,见子晴兴致冲冲的,也不忍心往她头上兜凉水,当一个玩话听了,这门亲事,罗大奶奶都未必能做了主的,反正还有三年的时间,兴许到时,子晴便忘了。
进入腊月,林康平的事情便多了些,先是林庄那边的房子土建完工了,林康平独自回去验收,顺带把给余氏他们的年礼送了。从林庄回来,安州那边的年货送过来了,小鸀跟着过来了,因子晴答应了年底等阿土和阿水回来,便给他们成亲。
没两天,京城的玻璃水泥厂要放假,所有的账簿银钱要归置理清,之后,仍归还给子喜打理。腊月十五,松江府和杭城两家的玻璃水泥帐和银票也都送来了,子晴和林康平忙了两天,才理清,一股分了七千两银子,比去年还多了两千。刘氏她们几个都欢喜不已。
腊月二十,阿土和阿水归来,不光带了一年的账簿和银票,还带了书睿他们的来信,子晴忙打发人给陈氏送去。自己急忙拆了,得知孩子一路平安,一切安顿妥当,也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彦几个以及家里每个人都带了一样小礼物,男孩子是匕首,女孩子是一顶带蕾丝边的帽子,子晴打发小竹去把人都喊来了,让他们从小到大排队挑。
子晴拉着阿水细问,才知书睿他们当日坐的官船出洋,子晴家的四艘大船装满了货也跟着他们一路同行,互相也有个好照应,一路走一路靠岸补给的时候,便同当地的人也做一些生意,换一些他们的东西上路,到大不列颠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份了,在大不列颠一边找商家接货,一边进货,一边等着书睿他们安顿下来,这才打道回府。
“那官船是和你们一块回来的么?”子晴问道。
“比我们早些,我们在粤城耽搁了些日子,奶奶不是让我们打听一个叫四毛的人么?还真打听出来了。”水土说道。
原来四毛依旧回到了粤城的码头,仍旧找了以前的东家,做了两年,积攒了些银两,娶了一个同是在码头做工穷苦人家的女儿,这家人当初在四毛最困难的时候收留过他。也算共过甘苦,一年后有了一个儿子,原本日子也颇为美满。
可四毛有了儿子,想起自己的家人来,不管怎么说,都是生养自己的爹娘,哪能真的撇下不管,四毛托了人往家捎了一封信,提了自己的近况,并捎去了五十两银子,让自己的父母置几亩田地,好生过日子。
谁知春玉两口子一合计,四毛出去几年便能挣下一份家业,可见,外面的日子比家里的松快多了,还买什么田地,直接过去找他,未必不能不管他们。
不过,这五十两银子倒也没白瞎,给五毛娶了一个女人,剩下的便是拖家带口的路费了,这一大家子找到粤城,找到四毛时,已经是身无分文狼狈不堪了。
四毛是深知自家人的品性的,码头是卖苦力的地方,这些人,除了五毛,剩下的便是女人和孩子,来了能做什么?五毛也不是一个能吃苦的,自己爹娘又是个心里没算计的,不然,也不会守着一个好好的铺子关了门。当然这算计不是那算计。
不说四毛老婆,就是四毛见了这一大堆人,也是十分头疼,长期下去,哪里养得起?
无奈之下,把老婆孩子送回娘家,听说跑海外的船工钱高,还能自己带一点货,便自己找了一艘船,给父母留了十两银子走了。
春玉他们花完了这十两银子,去找四毛老婆要银子,一次两次,四毛的岳家也不是十分富裕,可春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