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球鞋上,摇头道:“为了安全,你们应该跟我们一样穿雨靴,林子里的蛇虫很多,不能不小心。”
柳下溪把自己的裤子往上拉,脚腕上挂着一袋东西:“清荷有帮我弄防蛇的药。”
刘持平脸上露出笑容,“走,继续找猎物去。许多动物都在黄昏的时候才开始活动。运气好的话捉到一只山猪就够了。”
“山猪?”柳下溪听说过,没亲眼见过。
“体型与家猪相似,脸细长,毛棕黑,但也有变异。雄者生有獠牙,上下各有一对,突出口外。捉不到山猪能捉到几只狗獾也好。狗獾躯体肥胖、鼻尖、尾短、全身灰而略现黄褐色,头部有三条白色纵纹,毛色由上而下为白、黑、白。栖居荒野洞穴,黄昏或夜间活动,偶尔也见于白昼。獾油对治疗烫、烧伤效果很好。这里的狍子跟鹿也多。不过,鹿、麝、石貂、野山羊、斑羚这些国家保护动物不要猎取。”
“您的知识面真广。”柳下溪佩服道。
刘持平笑了笑,取下腰上的水壶,喝了一口水,道:“我老家在云南,我也是山里人。”
镜头转到蓝县县城的宾馆里。
彭亦文醒来了,头好痛。他坐了起来,有些迷糊地看着室内。想了一下,只记得昨晚在一家餐馆喝酒,喝着喝着,好象是醉了,后面的事半点印象也没有。
“有人吗?”他叫了一声,周围太安静了。
起床,拉开窗帘。太阳好猛,一看表,居然到了下午二点多了。这一觉睡得也太长了一些。电视柜上有一杯浓茶,正好口渴,一口气灌下。哇咧,什么味儿,难喝死了。全身酸软,打一个嗝全是酒味儿,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噫?有人替他换衣服了?
过了一会儿,肚子不舒服,立即往厕所跑。
妈的,拉肚子。难道昨晚吃的东西不干净?唉,这种小地方卫生条件真差。
彭亦文觉得自己全身虚脱,难受死了,两条腿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扶着门框,看了一下门牌,好象是姚风住的那一屋,“有人吗?”他唤道,谁去帮他买止泻药?
等啊等(又跑了两次厕所),有些后悔昨天住进宾馆的时候跟楼下的服务员说过,不要上楼打扰他们。现在连一个能跑腿的人都看不到。可恶,房间居然打到前台的电话。
终于听到了脚步声,他大喜。
一只,哦,不,一个类似落水土狗的人踉跄着出现。
“罗欧。你来得正好,帮我去买点止泻药。”不好,肚子又在闹革命了。
“彭总,让我竭会儿。”罗欧不管不顾地坐在地上,“累死了。噫?怎么有一股怪味儿?”
“什么?”彭亦文往厕所跑了。
“一股腥味儿。”罗欧侧着头,挣扎着站起来,顺着味道走到文教授门口,敲门,“文教授,你在吗?”
门没锁,门开了。
“哇。”罗欧吐了,室内,殷血。文教授头破血流地斜倒在厕所的门口,一个沾血的青铜香炉翻倒在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同学结婚,俺要吃喜酒去,匆忙写了一章发上来,请亲们帮俺抓虫。
《化雾II》洗尘的细雨 ˇ树欲静而风不止…11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接到报案,蓝县的刑警们迅速赶到现场。带队的是刑警队长老费。他接到蓝县宾馆发生命案的报案时,心里觉得很不妙,祈祷着千万别是考古队的人出事。这支考古队聚集着县领导们期盼的目光。何况,跟着考古队一起来的还有来自香港的贵客,县里还指望着贵客投资引活县里的经济。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一到现场,事实摆在这儿,死的人正是考古队的一名学者。
县城不大,芝麻